,就像一个瓷娃娃,小嘴张着,嘴角垂着点津液。这就是柴可言的孩子,她生了个男孩,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孩,当天取名赵谪,谪,意为贬谪,退居,可取义为反,不谪则为进,柴可言希望这个儿子一生进取,永不后退,就是面对那个爹爹赵有恭也要一往无前,夺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两年,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个儿子来到身边吧,有了儿子,失去男人,失去父亲的伤痛也消去了许多。不过太子赵桓对这个婴孩的出生,可算得上爱恨都有,爱的是有了这个男孩,他在朝中的声望更多了,嚷嚷着易储的人越来越少了,恨的是这个孩子不是他赵桓的孩儿,而是赵有恭的。
九月初十,赵桓去了文渊阁,而太子府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大早,赵有恭领着两名侍卫大步流星的进了太子府,东宫侍卫们没一个敢拦着的。最要命的是,秦王殿下不留话,直接去了后宫。侍卫们全都战战兢兢的,堂堂秦王直接去后宫,还能干吗,只能是找老相好的柴郡主了,侍卫们做不了主,只能急急忙忙的去文渊阁通知赵桓。
孩子果然是饿了,吃饱喝足,很快又睡着了,对这个贪睡的孩子,柴可言颇有些愠怒的刮了刮他的鼻尖,“你呀,这么小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长大了可莫跟那高胖子一般。”
说完这话,连柴可言自己都笑了,要是孩子长得跟高衙内那样富态也不错呢。有脚步声响起,青黛还想着去开门,没曾想来人直接推开了房门,一看来人,青黛有些不知所措的呆住了,“秦...秦王殿下,婢子...参见殿下,殿下万福!”
“丫头,下去吧!”赵有恭说完,青黛看看柴可言,却是没有动。赵有恭眉头一皱,显然是非常不悦的,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些,“出去,别让本王再说一遍!”
面对秦王殿下的怒火,青黛这种小丫头哪里经受得住,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柴可言挥挥手,替青黛解了围,“丫头,出去吧,别走远,守着门,谁也不准进来!”
“是”青黛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一直来到外边,才靠着柱子,小手不断顺着心口,殿下可真吓人,那两个眼睛跟噬人猛虎似的。青黛离开后,柴可言慢悠悠的下了床,一对宝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赵有恭,似有笑,似有恨,总之复杂得很,“你还知道来?”
“来了又怎样,不来又怎样?”说着话,赵有恭走到了摇篮旁,看着眼前健康的孩儿,心中忍不住涌起了一团怒火。弯腰抱起孩子,抬头看向了柴可言,“可言,你记住,现在你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这个孩子,别逼着本王做些连我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哼哼,赵凌你还是那么混账,有本事连我们母子都杀了,早在入东宫那一天,我就想到这一切了。你呢,要是下不了手,就别说这些狠话,平白惹人烦!”柴可言一点都不怕,只要她有这个孩子,赵有恭就不会动手。赵有恭这个人啊,有他狠辣的一面,也有他仁慈的一面,至少,在这个孩子没有危害他之前,他绝不会下狠心的。哼哼,成大事者至亲可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亲了亲熟睡中的孩子,赵有恭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摇篮中,一步步走向柴可言,而这个可恶的女人迎着目光,凛然不惧。目光里,有多少爱恋,有多少仇恨,没人读得懂,至少赵有恭不会浪费时间去读懂这些,他嘴角翘起,什么也没说,伸过手,无比霸道的揽住了柴可言的柳腰,只是轻轻一吻,就能感受到柴可言柔软的身子就像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唇分,赵有恭笑了,笑的特别开心,“嘿嘿,赵桓从来没动过你对么,你呀,这辈子也看不上赵桓的。”
“你...”这一刻,柴可言小脸通红,她痛恨现在的自己,这么容易被判,为什么就受不了赵某人的挑逗?久久不语,伸手推开赵有恭,咬着粉唇冷冷地笑了笑,“因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