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城中兵民安乐。如此不眠不休,常人本难以支持,但李听雨军中满是江湖好汉,内力底子扎实,如此倒也不觉为难。而原先患病众人,入城之后,隔绝了瘴气之扰,得偏方调理,痊愈极快,没几天便已恢复如初。
苍鹰得了闲暇,便去与雪冰寒碰面,雪冰寒见他到来,精神大振,称赞道:“苍鹰哥哥,我就知道你定能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苍鹰微微一笑,说道:“似我这等武学宗师,做这等小事,乃是举手之劳,难道你竟担心我有所闪失?当真好令我伤心。”
雪冰寒点头道:“你这话倒也不假。我听赵烈那小子说起此事,仍然心有余悸:有分教:假皇帝洞·房寻·欢,真英雄肉·林探海,便是说苍鹰哥哥你的事迹。”
苍鹰听她出口成脏,污的不像话,恼道:“老子若不闯这肉·林酒海,哪里捉得住这假皇帝?你倒将老子说的如色·鬼一般。”
雪冰寒哈哈大笑,说道:“不知苍鹰哥哥在洞·房之中动手动脚,喝了几口蜜酒,尝了几块嫩肉?我倒听说你救出个宫女出来,果然是侠肝义胆,见色忘义....”
苍鹰怒道:“老子天下独一无二的千年纯阳童子功,去那地方,如入龙潭虎穴,始终胆战心惊,浑身难受。哪个爱嚼舌根的混球,敢说老子贪图美色来着?”
雪冰寒眨眼道:“那苍鹰哥哥并未救出美女来了?”
苍鹰贼贼笑道:“美女倒没有,不过有一秀色可餐的少年郎,老子倒没少揩油....”
雪冰寒与他同时大笑,笑容甚是古怪,旁人见两人实在太不像样,纷纷避而远之,如遇地痞无赖。
苍鹰说道:“我将那少年藏在一稳妥之处,冰寒,咱们二人这就去瞧瞧他。”
雪冰寒微觉奇怪,苍鹰传音说道:“他在赵盛朝中做....做太监,却不知为何到了此处,其中定有隐秘。”雪冰寒恍然大悟,暗觉这少年颇为可怜,点头称是。
两人离了宫殿,来到城外一间民宅之中,见一清秀瘦弱的少年躺在床上,一旁赤蝇端茶送水,扫地擦灰,当仆役当的像模像样,手法炉火纯青。苍鹰问道:“徒儿,没旁人来过此处么?”
赤蝇说道:“师父放心,徒儿何等身手?方圆一里之内,正所谓蚊虫飘落,皆有察觉,就算是神仙要来找人,也逃不过徒儿耳目。”
苍鹰哈哈笑道:“好,你二人这些时日单独相处,小日子过得很是不错。你小子可有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磨磨蹭蹭?”
赤蝇听得魂飞魄散,怒道:“好个恶师父,你指使我帮忙,眼下又来取笑?徒儿有道高人,怎能耽于俗事?”正抱怨间,却见那小太监喉头滚动,望向自己,含情脉脉,樱唇抿紧,只吓得遍体生寒,呲溜一声,如狗般逃窜出去。
苍鹰笑了一会儿,指着雪冰寒道:“这位小兄弟,这位乃是咱们李听雨堂主的总军师,江湖人称辣手寒心雪冰寒,你想必也见过她了?”
雪冰寒怒道:“我是辣手寒心,你便是辣手摧花!小兄弟,你老实交代,这贼人吃过你豆腐没有?”
苍鹰又与她拌几句嘴,这才消停下来,那秀美少年点头道:“雪道长,我也在段氏堡垒的宫殿中见过你。”
雪冰寒朝他凝目片刻,忽然惊呼道:“是了,是了,当时...当时你扮作宫女,可如今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模样?”
那少年又红了眼眶,戚戚哀哀的哭了起来,苍鹰头皮发麻,说道:“小兄弟,咱们铁骨男儿,受再多苦难,也不可在人前落泪。”话一出口,便觉不当,这少年遭遇苦难,成了太监,此言只怕颇伤他心。
少年细声道:“我叫万载英,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