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在宫中又遇上些难事,需得与他商量商量。”
李若兰道:“他这人神出鬼没,我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李书秀道:“他手持鬼陨剑,自然神鬼莫测了。”
便在这时,只见前方又有十个乘者飞速迎来,李若兰认出来者正是赤蝇,笑道:“准是有人通风报信,说安曼姐姐没带姑娘来,这小子才有胆迎接。”
赤蝇赶至近处,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王妃远道而来,微臣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安曼微微一笑,说道:“不怪,不怪。对了,你最近可瞧上姑娘了没有?”
赤蝇身躯巨震,如临大敌,颤声道:“没....没...”
安曼指向身后军马,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软弱娇气的姑娘,这不,哈赤宰相的女儿奴齐为人豪迈,国色天香,最喜欢汉族的英雄少年,我今个儿带来与你瞧瞧,你俩多亲近亲近....”
赤蝇惨然而笑,泪流满面,朝后做了个手势,有一将领早与他约定,若遇上安曼陷害,立时假传军急,助他逃窜,那将领急忙说道:“大人,我有一紧要之事,还请大人速速过目。”
赤蝇喜道:“是,是,原来还有这事。”也不多问,随着那将领灰溜溜的跑了。安曼、李若兰、李书秀相顾大笑,说道:“这小子真是没法治了。”
芬德尔虽非此城领主,爵位稍逊赤蝇,但身为藏剑冢门主,在城中主管诸事,赤蝇落跑,他早已安排妥当,迎安曼入城,有人牵过马匹,搬运行李,送众人入住大客房。
此时离晚宴时刻尚远,李书秀、李若兰便带着安曼在城中游逛。安曼好武,先去藏剑冢练武场,见数百剑客正在习练,人英勇无畏,剑光洁锐利,招式巧妙,阵法娴熟,不禁赞叹道:“你们藏剑冢近年来驰名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李书秀叹道:“独孤师父嘱咐过:咱们藏剑冢门人不可图谋扬名立万。如今门主广纳门徒,四处呈威,实有些违背师命了。”
李若兰道:“门规当与时俱进,不可默守陈规。如今非常之时,自当有所变化。咱们藏剑冢有世上无双的剑技,岂能遮遮掩掩的?”她与李书秀交好,投入藏剑冢门下,习得无形剑气之妙,早已自认为藏剑冢门人。
安曼甚是叹服,说道:“我要从这些剑客中选出几位好手,册封骑士,带回巴比伦。你们可否举荐?”
李书秀笑道:“他们对安曼姐姐崇拜无比,你要人,他们准得抢破脑袋。”
果然一宣布此事,一众青年门人尽皆雀跃,各自争先恐后,大声宣誓效忠。欢扎、蒙脱、殷严、芬德尔推举得意门生,安曼见各个儿英勇强壮,一时踌躇未决,想要让他们比武决胜,又怕伤了同门间的和气。
李若兰说道:“安曼姐姐,说来也巧,三天之后,将有一意欲寻衅扬名的猖狂之徒上门,说要与咱们藏剑冢一决高下,咱们藏剑冢自当应战。两家切磋,力强者胜。哪位年轻俊杰能战胜强敌,脱颖而出,姐姐便赐他骑士之职便可。”
安曼听有这等大热闹可瞧,兴高采烈,问道:“那狂徒叫什么名字?居然胆敢向藏剑冢挑战。啊,他可是神剑宗的人?”两年之前,李书秀、李若兰曾在神剑宗手下吃过大亏,安曼尔后想替他们讨回公道,曾派人寻找神剑宗下落,谁知再无音讯,此事只好作罢。眼下藏剑冢势力雄厚,今非昔比,若神剑宗再出面为敌,多半是自讨没趣。
李若兰道:“赤蝇,此事你知道的最是清楚,你来说说吧。”
赤蝇钻出人群,说道:“那一****正在田间挖井....”
安曼奇道:“你身为领主,竟去田里挖井?可是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