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轻随风飞,两人斗在一块儿,宛如一对神仙眷侣正在月中起舞一般。
血姜女赞道:“师侄,果然进境神速,居然已经练到这般地步啦,再过几年,只怕我就胜不了你了。”
苍鹰松了口气,暗想:“这小子精神不错,明神师伯也并无异样,看来他俩并未被血元耍弄。”九婴天赋极佳,吸收了炼化挪移内力之后,功力大进,短短几个时辰,已经将鸿源江河掌使得有板有眼,有章有法。
正在暗暗赞叹呢,明王神女说道:“你这一招使得犹豫,若非我有意相让,你已然输了。”
九婴说道:“师父一直在让我,我又岂能不知?若是师父使出全力,我十招之内,定然败北。”
明王神女忽然身形一闪,如流水般躲过九婴掌力,在他胸口一按,九婴立时被她擒倒在地。她神情不悦,说道:“你和为师闹什么虚伪?以你此刻的功夫,若用你本门招式,五十招之内,我定然奈何不了你。你方才的话,是说我的鸿源江河掌,比不上你的九婴水火剑了?”
九婴见她生气,心下惶恐,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徒儿知错了,徒儿起练鸿源江河掌,使得不熟,破绽百出。而这门掌法博大精深,绝非顷刻间所能学会。徒儿一时慌乱,口不择言,惹师父生气,还请师父重责。”
明王神女见他谦恭有礼,自也生出怜爱之情,叹道:“你天赋秉异,又身负‘炼化挪移’的神功,不过练了三个时辰,就已将这门掌法练到这等地步,若是每天苦练不缀,两年之内,江湖之大,恐怕再无人能胜得过你。我见你聪慧,一时逼得太急,这才对你发火,也是为师的不是。”说罢将九婴拉了起来,抬头望着他的脸,满脸慈爱。
血姜女对苍鹰说道:“你看看人家徒弟,多么恭顺孝敬?哪像你这混账,对你师父大大咧咧,随随便便的?”
苍鹰听她无中生有,也笑道:“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我看咱俩倒是般配,不做师徒,实在可惜。”
血姜女哈哈大笑,拧住他的耳朵,说道:“你还嘴硬,就爱欺负师父。”
明王神女与九婴见他们两人打闹,相视一笑,暗暗摇头。明王神女说道:“苍鹰师侄,九婴刚刚对我们说,你们俩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居,今夜便要下山,对么?”
苍鹰立时省悟,喊道:“不错,三妹、安曼,明教那些兄弟还在那儿等我们呢。咱们耽搁已久,他们只怕等的心焦,若是再过几天,只怕他们便要杀人放火,为祸乡里,以此泄恨了。”
九婴笑骂道:“你当人人都是你么?除你之外,谁会这般无聊?”
明王神女说道:“虽然我与红香不舍你俩离去,但既然如此,倒也不能延误你们的大事。红香,我们这就送他们下山吧。”
血姜女朝苍鹰微微一笑,笑中风情万种,似有千言万语,苍鹰有些心惊,眼神躲躲闪闪,好在血姜女并未多说什么。四人来到山崖边上,明王神女如送别迫雨时一般启动通路,苍鹰与九婴两人与两位仙女师长依依惜别,沿着无形道路,迎着绝岭大风,缓缓朝山下走去。
走了大约五十丈远,血姜女蓦然大喊道:“苍鹰,谢谢你啦,你的恩德情义,我一辈子不会忘记。”她声音哽咽,说完这话,已然泣不成声。
苍鹰心下大震,立时回身,朝着血姜女用力磕了几个头。九婴学着他的模样,也向山顶遥遥叩首。
但见孤峰之上,神女血女红着眼眶,洒下清泪,但转眼之间,两人已仙踪难觅,山崖上空无一人,唯有微风轻拂,树叶飘摇,先前数日发生之事,竟恍若一场梦境。
......
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