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骂人,不留情面,一齐大惊,玄秦连眼都懒得抬,说道:“苍鹰兄言之有理,在下不去。”
众人见他毫不介意,无不赞他心胸广阔。苍鹰又接连出馊主意,要把玄秦五花大绑,免得他溜出去加害,众人恼了,纷纷指责苍鹰欺人太甚,苍鹰哼了一声,依旧我行我素,脸皮厚如铁石。众人知他性子活泼,其实并无恶意,说了几句,便既住口。
李听雨无奈,只能让吴陵、赵风、陶蛇三人相陪,三人欣然领命。
正交谈时,只见屋外莫忧、李麟洪、段玉水等人走了过来,莫忧容光焕发,明眸皓齿,衣着华贵,英姿飒爽,打扮比昨日更美,段玉水依旧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而李麟洪则铁青着脸,显见心中怨气。
莫忧道:“我与段庄主详谈过了,他有意加入咱们江龙帮,神农山庄从此与江龙帮携手,爹爹也已然应允了。”
李听雨笑道:“这是天大之喜,我江龙帮的福分不小。”
李麟洪大声道:“这小子若真心诚意为国效忠,我自然欢迎之至。但若他心怀不轨,有什么别的主意,老子绝不轻饶!”
段玉水神情恼怒,霎时就要发作,但莫忧冲他一笑,段玉水瞬间心平气和,垂首不语。
李麟洪随后向李听雨告辞,众人客套挽留许久,这才离去。莫忧朝苍鹰望来,目光戏谑,但并不着恼。苍鹰稍觉放心,也不与她多谈。
到了晚间,李若兰与归燕然邀苍鹰喝酒,谢他做媒之恩,苍鹰笑道:“小两口当真懂事。”酒到杯干,由衷替他俩感到高兴。
李若兰道:“昨夜....”想起昨晚与归燕然两人彻夜详谈,虽未曾逾矩,但只觉心醉神迷,不禁害羞起来,又道:“我与燕然哥说起鹏远哥,他心底可尊敬你啦。说起你对他的大恩,滔滔不绝,我听了都快哭了呢。”
苍鹰摇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突然间,只见腾千录走了过来,恭敬行礼,说道:“教主,属下有要事相告。”
归燕然道:“要事?什么要事?”
腾千录面露喜色,说道:“有一位昔日教中大有来头之人,想要拜见教主,教主若有闲暇,还请务必相见。”
李若兰眼下是教主夫人,对夫婿教中大事自然关切,说道:“鹏远哥,真对不住,咱们这桌酒,只能告一段落了。”
苍鹰少年时也曾是逍遥宫教徒,但经历扬州城劫难之后,他便心生厌恶,坚决不认,听到‘大有来头’四字,心想:“莫非是周行天?”放心不下,说道:“这人是谁?我可以见见么?”
腾千录道:“只要教主答允,属下并无异议。”
归燕然道:“劳烦先生领咱们去相见吧。”
当下腾千录引三人上路,行了不远,来到镇上一处寺庙之中,庙中层轩崇阁,景致雅静,逍遥宫十位高手静站在一旁,一位高大汉子站在凉亭之中,背对众人,凝视暗处,听苍鹰等人前来,缓缓转身。
苍鹰瞬间瞪大眼睛,呼吸一顿,险些叫嚷起来。只见此人五十来岁年纪,容貌清雅,正是多年不见的逍遥宫暗夜右使章斧山!
章斧山见到腾千录,问道:“腾先生,你说的那位‘教主’,是这几位中的那一位?”他将教主两字说的古里古怪,似乎全不认同。
归燕然见章斧山器宇不凡,武功似乎极高,不禁钦佩,拱手道:“在下归燕然才疏学浅,教主二字,实不敢当。”
章斧山见这少年如此谦恭,脸色缓和了些,点头道:“在下章斧山,乃昔日逍遥宫暗夜右使,今夜恰好与诸位老兄弟重逢,听说小兄弟荣膺教主之位,心下颇奇,特求一见,不知小兄弟缘何被他们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