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蓦地一松,东面车夫手臂一扭,咔嚓一声,竟就此折断。
狄江心道:“西面车夫这一手,乃是道家正宗的擒拿手法,若我没看错,当为全真教的锐骨镰刀手法转化而来。他早料到东面车夫会出鞭来袭,一出手便使足全力,以有心算无心,自然更胜一筹。”
东面车夫哇哇痛呼,指着西面车夫怒骂,西面车夫大笑道:“你们波斯明教这些年强横霸道,欺负到咱们全真教头上,如今报应来啦,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又出四鞭,将这车夫打的昏死过去。
东面马车中蓦然刷刷几声,跳下四个身影,尽皆身穿白袍,身材苗条,全是波斯女子,其中一女子怒喝道:“你们是全真教的人?”
那车夫飞身下马,轻轻落地,身手大是不凡,只见此人白发苍苍,一条长须,虽穿着朴素,但气度超凡脱俗,只听他笑道:“不错,老夫乃全真教少海道人,你波斯明教害我中原道家不浅,我等在地等候已久,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你这胡夷女子,只怕是明教的那位光环使者吧。”
那领头女子正是波斯明教二十位烛火使者之一,号称光环使者,怒道:“谁告诉你的?你怎知我们要来这儿?你们全真教好生卑鄙,竟然安插细作!”
少海不答,一挥马鞭,就要出手,却见西面车中走下一年轻道人,此人细皮嫩肉,身形瘦弱,目光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轻视劲儿,约莫二十七、八随年纪,身上道袍,手上拂尘,皆金光灿灿,极为贵重,他说道:“师父,不过是些下·贱的波斯胡女,不劳师父动手,便由我与她们过过招如何?”说罢咧嘴而笑,神态极为轻浮。
那光环使者厉声道:“姐妹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四女各出一柄细细的弯刀,往四处散开,蓦地朝那年轻道人冲去,四柄弯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顷刻间已将那道人退路堵住。
那年轻道人长啸一声,拂尘一卷,缠住上方弯刀,内力一震,那女子闷哼一声,连退数步,捂住胸口,嘴角流下一丝血迹。道人身子一转,扯过卷住的弯刀,当当当三声,竟将其余三刀尽数挡住,其余三女手臂酸麻,气血翻涌,也接连退后,那道人腾空而起,闪身至一女身后,点出一指,那女子“啊”地一声,穴道被封。
光环使者大急,连出四刀,横斩斜撩之下,将年轻道人迫退,喊道:“午夜,你先死守,耗他力气,我来与他相斗!”
那叫午夜的女子应了一声,刀横身前,采取守势,那道人躲过光环使者追砍,来到午夜面前,一转手腕,拂尘丝线化作千丝万缕,击向午夜数处穴道,午夜见这道人招式无比巧妙,丝线宛若活蛇,无处不在,不知该如何抵挡,被他一击正中腰侧,喀拉一声,她肋骨折断,翻身倒地,痛的连连打滚。
少海捋须笑道:“天纵孩儿,好一招‘大风行兮穿云手’,你这一拂造诣,已远在为师之上。”他虽自号师长,语气甚是谄媚。天纵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回应,似乎颇不将少海放在眼里。
光环使者知道这道人武功太高,今日已万万讨不了好去,但紧要关头,却也不愿认输,将一柄弯刀舞得灵活机变,如同灵猫一般。那天纵道人一声长啸,朝她一顿猛攻,终于在第十招上拂中她手腕,光环使者单刀落地,被天纵点中穴道,倒地不起。
天纵长笑三声,说道:“波斯明教,却也不过如此。师父,真不知你们全真教为何会屡次败在这群胡人手上。”
少海道人道:“是,是,那是天纵你武功太强,咱们全真教若没你主持局面,自然是敌不过这些胡人了。”
天纵又是一笑,拍了拍手,西面马车上又跳下几个道士,天纵说道:“将这几个女子全都带走,送到长春观我屋里,他们明教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