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敌。但苍鹰只手腕这么一绕一割,嗡地一声,那触须登时断裂。蜗牛剧痛之下,身子往贝壳中缩去。
苍鹰不再理它,使出流星剑法,刹那间三十二道剑芒刺向其余四怪,委实是影生光浮,飘渺难辨。也是苍鹰这一年来屡有领悟,身手愈发惊人,那四怪武功各自不错,但怎能与苍鹰相比?兼之数百年来鲜与人动手,遇上这等强敌,更是手足无措。勉力使出奇功,挡住一轮猛攻,但苍鹰使一招“雄鹰搏兔”,身形一转,绕至那马陆虫背后,挥动长剑,已将它斩成两半。
众怪见状,一时气为之夺,节节朝后败退。那白蚁狡猾无比,大喝一声,扑向海飞凌,想要以她为质,但它这点心思,自然被苍鹰看的通透,他一拍一捏,一团真气将白蚁裹住,正是魔音气壁的神功。白蚁惨叫一声,进退两难,苍鹰将那真气一震,白蚁抵受不住,立时抽搐而死。
秃鹫、蛞蝓、蜗牛无心恋战,慌忙分散而逃。苍鹰喊道:“逃不了了!”两道红光飞射出去,刺破那秃鹫、蛞蝓身躯,那两怪高声痛呼,化作热油而死。蜗牛蜷缩在壳内,瑟瑟发抖,求饶道:“我知错啦,还请大侠高抬贵手!”
苍鹰叹道:“你杀死那许多人中,定有不少也向你求饶。你单单杀人,倒也罢了,非要食其血肉,借其躯壳,最是天理难容。”在它壳上一拍,使出贪狼迷魂影的功夫,隐入壳内,那蜗牛本来身躯柔软如水,不惧利刃重砸,但这贪狼内力却恰是它的克星,入体之后,蜗牛痛不欲生,身躯发紫而亡。
苍鹰击毙众怪,心下畅快,喘了口气,回头与众人相见。他说道:“我与师姐跟着这六怪,走一条密道来此,绕过了那在外拦路的妖虫,却也着实侥幸,否则那成千上万的妖虫咬将上来,咱们倒也不易应付。”
若施深为歉疚,说道:“苍鹰师弟对我着实体贴,背负着我,奔了足足十几里地,途中还遭遇强敌,若不是我连累师弟,他在此山谷之中,实是进退自如,也不会如此艰难受苦。”
海飞凌见她泪光晶莹,显然深为感动,嘻嘻一笑,说道:“师父,既然苍鹰师叔他待你如此情深意重,你不如改嫁给他得了。保管比那忘恩负义的镜蟾师伯强的多啦。”
若施满面红晕,急道:“你这小妮子,怎地如此口无遮拦?我乃已嫁之身,怎能再嫁师弟?莫要多口,否则我耳刮子打你。”
海飞凌嘟嘟嘴,笑吟吟的闭口不言。苍鹰却来了兴致,有心搞怪胡闹,哈哈笑道:“师侄此言差矣,你不知我与我徒儿一般,不喜女子,只好男风。我徒儿对此一清二楚,故而他不能讨你做老婆,我不能讨师姐做老婆,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赤蝇只惊得七窍离体,叫道:“师父,你可别把我扯进去。”
苍鹰说道:“那你还不快与你师姐抱抱亲亲,同床共枕,以证清白?”
赤蝇怒道:“我抱师姐睡觉,你便得抱我娘睡觉。”
苍鹰骂道:“好你个孽徒,非但要害你师父,还要害你亲娘,更要累你亲爹做乌龟!你过来,为师要好好修理修理你。”
海飞凌与若施见这两人闹得太不像话,只惊得目瞪口呆,羞涩万分,虽有千言,却难以启齿。好在苍鹰调笑几句,当即住口,正色说道:“咱们误打误撞之下,虽死了千百个江湖同道,但也绕过那万万妖虫之围,来到此处。却不知那镜蟾到了何处。”也是此地真气紊乱,苍鹰与赤蝇皆难查镜蟾踪迹,一时颇感无奈。
蚯蚓说道:“当年师父在镇妖塔顶层闭关修行,那位镜蟾定是去了那处。”
众人大喜,苍鹰说道:“幸亏我有先见之明,饶了这位虫妖姑娘性命。”原来这蚯蚓钻入杜西风身子,施展秘法,身形变化,与杜西风皮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