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山坡砍人，一路砍刀超市，完了又把人抬到山坡那里仍丢。”苏慕晴争辩道。
郭言志挥挥手让苏慕晴坐下，开口说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我们都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清楚，超市里没有血迹，从林地山坡到超市的路上也没有血迹，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被害人没有被人搬动过。”
“那你怎么解释姚楚楚看到的事情？”苏慕晴争辩道。
“也许她在说谎，也许她看错了，总之现场痕迹显示的确如此。”郭言志说道。
“我明白了，也许这是两个案件。可能有两个被害人，一个在林地山坡，另一个还没有被发现。”苏慕晴又突发奇想道。
王春雷和下属警员对视一眼。
阿勇说道：“我们今天早上又去翻了一遍超市，真的一点发现都没有，没有血迹，没有地下室，就连仓库里的纸箱都全部拆开了，现在超市的员工应该还在整理满地的可乐罐。”
另外一个警员说道：“对啊，队长，我们就差把超市拆掉了。我觉得那个姚楚楚可能真的是看错了。”
“这个案件很简单，就是帮-派争斗，三个砍一个，现场的鞋印也采集回来了。没什么好推理的，你们找凶手就行了，我先走了。”郭言志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
离开警局之后，郭言志给陆风打了个电话：“那个……姚楚楚遇到了点怪事，我看她的样子，挺害怕的，或许你应该去看看她。”
“出了什么事？”陆风问道。
“是一个案子，姚楚楚是目击证人，没什么大事。”郭言志回道。
“好的，我知道了。”陆风挂断电话，想了一下，放下电话让前台把下一个病人叫进来。
……
下班之后，陆风先给姚楚楚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她的情况，然后告诉她一会过去看她。
通电话的时候，姚楚楚似乎很高兴。
陆风开车到了姚楚楚的住处，按了一下门铃，门就打开了。
紧接着，姚楚楚就从里面扑出来，跳起来搂住陆风的脖子就啵啵啵亲了几口，就像个热恋的小情-人。
“郭胖子说你挺害怕，我怎么看你反而很高兴。”陆风问道。
“没有啦，见到你当然高兴了。”姚楚楚把陆风拉进门，说道，“我来不及去买东西了，就把冰箱里剩余的食材做了晚饭，你在这吃饭吗？”
“好啊，正好有点饿了。”
吃饭的时候，陆风没有问案子的事情。
等吃完饭之后，才开口问道：“郭言志说你是目击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昨晚我看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姚楚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陆风见这件事和姚楚楚没有联系，也就不深究了，转而聊些美术学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