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擦去泪珠,但是,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有行动。
晏琳用手背轻轻地擦掉了眼泪,略带羞涩地道:“我又脆弱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王桥举起咖啡,喝了一口,道:“这是很正常的心理状态,其实,值班第四组得知中了大奖后,同样会经历类似的心理状态,只不过程度要浅一些。”
晏琳承认了这一点,道:“我们还是有可能被关进新隔离区,对不对?”
王桥道:“明天我就要给大家讲到这一点,让大家有一个思想准备。”
晏琳又道:“既然后果有可能极为严重,那么我就想问一问以前的事,私事,可以吗?”
王桥道:“可以。”
晏琳道:“我想听一听吕琪的故事,这个名字在我耳朵晃荡了很多年,我一直想将她赶走,但是没有成功。你给我讲一讲她的故事,或许对我有帮助。”
在如此特别的环境下来回忆往事,这让王桥颇为感慨,道:“拿到高考成绩后,我到红星厂老厂,恰好遇到你们搬家,其实,当时我就准备讲一讲吕琪的故事,只是你不想听。”
晏琳道:“那是因为怯懦和爱。”
王桥道:“那我现在就讲,这或许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在我青春期,人生最迷茫的时候。是最迷茫,但是不是最低谷的时候,在目前为止最低谷的时期应该是在看守所的一百天,死亡的阴影就挂在头顶,尝过那个滋味,所以来到隔离区我就能相对平静。”
在进入故事前,晏琳幽幽地道:“这个故事,我晚听了接近六年。希望能帮助我赶走那两个字。”
(第四百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