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着现场的情况。光头杨少兵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指着其鼻子道:“你们太过份了,讲不通道理就打人。”
王桥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县城有十几万人,如果因为垃圾在城里堆积引起瘟疫,谁能负担,我今天必须当这个恶人。等垃圾车通过后,还要找大家商量如何加强管理。”
杨少兵骂道:“商量个几巴,我们要搬走,垃圾场这个样子,一辈子搞不好。”
他伸出的手指几乎就要要碰到王桥的鼻子,王桥伸手拦开,道:“你把手拿开,有话好好说。”
垃圾场如果搬迁,杨少兵将白拿到几十万,因此,他对堵路最为积极,眼见着垃圾车入场,暴跳如雷,道:“你好几巴恶,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王桥冷冷地看了杨少兵一眼,没有再理睬他。
杨少兵被王桥凶狠的眼光刺了一眼,居然觉得有些怕。
垃圾车发动起来,一辆接一辆地进入垃圾场。村民三三两两地坐在道路两旁,冷眼看着垃圾车行进。
垃圾车进入垃圾场后排起长龙,依次在倾倒点往下卸垃圾。卸掉垃圾以后,垃圾车陆续离开垃圾场。
垃圾车离场后,村民们堵路就没有了意义,全部回家,走得一个不剩。
乐彬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王主任,我们到镇上吃饭,安排下午和晚上的事情。”
在公路上站了几个小时的干部们饿得前胸贴后背,环保局和建委的干部没有到阳和镇吃饭,直接坐车回城。阳和镇的干部则全部回机关食堂就餐。防暴队员和城管委工作人员在阳和镇最大馆子坐了六桌。
乐彬、王桥、刘友树、乔勇四个人单独找了另一个饭馆,炒了爆炒双脆、回锅肉,煮了一盆碗豆尖汤,四人分了一瓶昌东高梁酒,边吃边商量工作。
乐彬道:“王主任,垃圾每时每刻都在产生,当天的垃圾不及时清运,旧的未去新的又来,只会在街上越堆越多。今天下午和晚上必须加班清运。如果明天街上有大堆垃圾,我们无法给吉书记交待。”
王桥敏感地注意到乐彬这一次称呼将“小王主任”变成为“王主任”。他在山上跑了两天,对山上的道路、地形以及村民的脾气都有一定了解,道:“进场公路两旁是山坡,刚才村民放出话来,晚上如果有垃圾车进来。他们就要砸石块。我建议晚上不要清运,下午加班运,然后明天早上五点钟开始往山上拉。”
乐彬眼光望向乔勇。
乔勇道:“王主任考虑得很周全,晚上不能上山,车被砸坏了是小事,把人砸坏了才是大事。”
乐彬接受了两人意见:“大家辛苦一些,下午争取多运点。明天凌晨五点准时往山上运。我给蒋大兵打个电话,讲一下我们的安排。如果明天有啥事,事先不通报,他又有理由唧唧歪歪。”
蒋大兵接到电话时已经回到县城,正在老肥肠火锅鱼喝酒。接完电话。他对同桌的几人道:“乐彬打来的电话,他们明天早上五点钟就要开始运垃圾,让镇里出人帮他扎场子。”
牛清德与乐彬关系一般,没有深交亦没有深仇。他最恨的人是王桥,骂道:“王桥这个龟儿子居然能当副主任。老天真不长眼睛。我这人喜欢交朋友,这么多年没有啥死对头。唯一死对头就是这个龟儿子,三番五次找我麻烦。”
牛清扬直言道:“老三,别在我面前装好人。这些年你做的这些事情,没有几样见得人。真实的情况百分之一百是你找王桥的麻烦,他只是不怕事。”
牛清德讪讪地道:“大哥,你的胳膊肘严重朝外拐,帮着那个龟儿子。”
牛清扬正色道:“王桥是昌东县副科级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