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道贩子,没有什么营养。”
杜建国嘿嘿笑道:“爸,我觉得这些都是真知灼见,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事事都经过,学一学前辈的思想是很划算的事情。”
王桥道:“刚才胖墩讲的不被时代甩下来,我非常认同,回想这些年做的事情,实际上真是为了防止被时代甩下。”
李宁咏进屋放了手袋,招呼道:“大家进来,要思考人生就进屋,别站在屋门口,这里的人除你们几个都是酒囊饭袋。“
进屋以后,凉盘陆续上了进来。李宁咏殷勤地陈强倒了酒,道:“陈总,我觉得你气质很特别,在做公司之前,当过领导吧?”
王桥打断李宁咏的问话,道:“宁咏,你去吧台问问,今天有没有黑鱼。你不要太相信前台的话,她们经常把黑鱼藏私。“
王桥打断李宁咏是为了怕自己尴尬,陈强对此心知肚明,道:“蛮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以前是省交通厅的总工程师,后来出了些事,便出来做工程“
李宁咏掩饰着自己的惊讶,道:“对不起啊,陈总。“
王桥一直不太愿意谈自己的往事,如今李宁咏越来越深地介入了自己的生活,有些事情便不再瞒着她。他讲了讲当年发生在姐夫、姐姐和自己身上的事情,又道:“我和陈总是在山南第三看守所认识的,后来又很有缘分地与陈秀雅成为同班同学。今天准备到来的公司就是陈总和我姐一起做的。”
在讲述公司情况时,王桥有意无意地做了小小的掩饰,没有把自己实际上是出资人的事情讲出来。
陈强注意到这个细节,几次打断杜建国提起的话头,很默契地配合王桥。
喝了几杯酒,当李宁咏外出接电话时,王桥看见她苗条的背影想道:“我为什么要隐瞒自己是出资人的事情,我和李宁咏这种关系了,不应该隐瞒。”随即又想道:“我并没有伤害李宁咏,只是拥有自己的秘密,等到我们正式结婚之时,我就将自己的秘密全部告诉他。”
李宁咏站在走道外面接妈妈的电话,正说着话,从隔壁房间走出一个醉熏熏的年轻人,他望了李宁咏一眼,到卫生间去方便。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他见到李宁咏还在打电话,笑嬉嬉地道:“美女,给谁打电话,打这么久。”
李宁咏见这人酒意甚浓,没有理睬他,挪了挪步子,与醉汉拉开了距离。
醉汉子来到昌东有六七天了,还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又时尚的年轻女子,颇有兴致地又朝前凑了凑,道:“别躲啊,我又不是坏人。”他取出一张名片,朝李宁咏手上塞过去,道:“我是静州矿业集团的涂成功,你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啊。”
李宁咏这时打完了电话,冷冷地看了一眼涂成功。听到来者的自我介绍,她已经知道此人是谁,眼前这个模样有几分英俊的男子是静州矿业公司副总经理,其父亲涂三旺是公司董事长,在静州算得上鼎鼎有名。她看不起这种具有暴发户嘴脸的人,随手将名片丢在垃圾桶,转身走回包间。
涂成功自从晋身为富二代以来,向来在女人面前得心应手,见到李宁咏冷艳模样,顿起了**之心。他也不是鲁莽之人,回到自己房间,对喝得红光满面的牛清德道:“刚才看见一个妞,很漂亮。牛总,你是在昌东横着走的人,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这个妞应该在哪个机关上班,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穿制服的女子,平时端庄,床上放得开。”
牛清德与静州矿业公司颇有合作。在昌东,牛清德在矿山上是首屈一指的大腕,由于崛起的时间短,不管是资金、人脉还有渠道上都比不上静州矿业。这一次是有求于涂三旺,因些对涂成功颇为客气,领着这位少爷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玩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