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东郡也有一两个月时间了,两城的重建都显得井然有序,而且西溪镇的传送阵也被修整了起来,东城可以直通西溪镇了,但是后面愿意前来的灵修士似乎就没有那么多了。
东池漓拖着下巴,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显得有些发愁,秋千咿呀咿呀地晃着,将东池漓的脑子里的思绪晃得乱七八糟,却始终不愿意停下来,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将更多的灵修士吸引来岭东郡呢?
东池漓已经用尽了各种手段,花费高价钱的魂币,给予丰厚的待遇,用蕴龙狱的镇压来宣布强势,并且不断地诋毁圣殿在灵域上的地位,但是能用的手段都用过了,却再也召不来灵修士了,连六位境的武者都不愿意来。
“要是药店能够将怪病的解药研究出来就好了,研究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只要有了解药,那么整个灵域的灵修士都会趋之如骛了。”东池漓叹气道,“难不成真的要去暗域一趟,才能将解药找到?那我们又要怎么过去?跨越大死海不大可能,通过众神陨坡前去又太过危险……”
东池漓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三小姐!三小姐!”这时候一个仆从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语气听起来非常的焦急。
东池漓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那仆从道:“不好了,前院来了一个奇怪的人,他穿黑袍戴黑帽,扬言和三小姐切磋上一盘,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东池漓皱了皱眉头,魂识豁然往前院延伸而去,平日里没事的话,众多武者一般不会轻易探出自己的魂识,否则院中各人隐私太多要遭到反抗的。
不过,像现在这种时候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东池漓的魂识发现前院已经站了许许多多的武者,都是东府的客卿,在听到东府有麻烦之后赶来的,东渐凉正在同他面前一个黑袍黑帽的人交谈。
东池漓边往前院走去,边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东渐凉说:“不知阁下前来佛能辜负所为何事?小女事务繁忙不便相见。”
那人哑着嗓子道:“身为一个父亲却让自己女儿事务繁忙,这种话你也能当众说得出口来?”
东渐凉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也不愿意东池漓天天烦恼着两城的事务,可是他怎么都劝不住东池漓,后来也就不相劝了,如今听黑帽人这么说,内心倒也生出一丝愧疚来,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当一个父亲了。
但是周围的客卿却也说东渐凉整天忙于两城事务,三小姐分忧是孝顺,外人不可随意置评,更何况是面前这个藏头藏尾的人。
那人依旧是淡漠道:“我只见东池漓,快让东池漓出来见我,否则我会拆了这座府邸。”
“你这人说话好大的口气!”一名地修之境的武者不爽地大喊了一句,怒道,“不用东姑娘跟你切磋,我等来教训教训你便是,城外请!”
岂料,那黑帽人竟不以为意地说道:“除了东池漓以外的人,我毫无兴趣。”
“你!”那武者羞恼,却又不敢跟黑帽人在东府里动起手来,不然一旦交起手来,岂不是要把东府整个都拆了。而且面前这个黑帽人究竟修为是什么,也还无人知道,他身上只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让人感觉此人修为必然不弱。
“哦?你来了。”黑帽人淡淡地往人群之中看去。
人群顿时一片攒动,东池漓缓缓地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黑帽人笑道:“阁下找我何事?难不成只是为了切磋而已?如果只是为了切磋,你还是请回吧。”
黑帽人轻轻道:“如果我说……我拥有解决灵域怪病的药引子呢?”
众人哗然,东池漓也瞪大了眼睛,焦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