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漓犹如提小鸡一样,将女人提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丢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那被称作阿花的女人跌坐在东池漓的跟前,瑟瑟发抖着,眼眸中有止不住的恐惧在流露。
阿花的衣服很是破旧,但是面容还算是清秀,只是双手布满茧子,想来是常年干活又不会保养导致的吧,这个村里的女人,大多都是这样的。
“你把阿花带进去做什么!”村民惊怒地对着东池漓咆哮着,“不要以为你是武者,我们就会怕你,阿花!即便是死,也不能落在她手中!”
阿花咬了咬牙,竟一头朝冰墙上触了过去,赫然想要自绝!
“做什么?”东池漓冷哼了一声,身形猛地一闪,就出现在了阿花的面前,阿花一个刹不住就撞入了东池漓的怀中,软绵绵的,整个弹了回去,倒也没有伤到哪里。
村民一片唏嘘和无奈。
阿花跌在地上,将下唇咬得发白,浑身簌簌发抖地看着东池漓,讷讷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东池漓瞄了一眼阿花,旋即特别将一缕魂识放在了她的身上,并且尽量用和善的语气说道:“你现在可是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内,不想受折磨的话,就乖乖的听话,你现在想求死,是不可能的。”
山无峰走了过来,疑惑地问道:“队长,你想要做什么?”
“问她点事情而已。”东池漓回头看了一眼北方的天际,苦笑道,“我问他们,他们都不肯回答我,我只能来问暗域的人了。”
山无峰了然地点了点头。
东池漓叹了口气,双手伸了出来,不少奇奇怪怪的刑具都被她用玄寒冰幻化了出来,放在了地上。村民之间顿时有了一声又一声的抽气声,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那些刑具已经全部加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剧烈的疼痛着。
就在山无峰都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笑呵呵道:“队长……你这些刑具都是要对这女人用的吗?”
东池漓挑了挑眉,眉眼中虽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却让人觉得她像是无情的刽子手:“他们要是不听话,那这些刑具就只能加在这女人身上了。听话的话,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就是这么一个讲理的人。”
真真是不要脸,如此蛮横,还非要说自己讲理。
村民们惊恐地面面相觑,那阿花吓得一个劲地要往冰墙上撞去,与其被这些刑具折磨,她还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但是阿花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东池漓的魂力已经将她牢牢地掌控了起来,就算是她想要咬舌自尽,也全然不可能。
眼泪不断地从阿花的眼角划了下来。
心知肚明的将要来的恐惧,更让人感到害怕和颤栗,甚至会崩溃。
这种将死不死的感觉,分明是一把搁在脖颈上的砍刀。
沈君则依旧是跪在那里,喃喃自语着,完全没有理会东池漓将要做什么。而东池漓却拿起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寒冰头罩。
她一边用手指头敲了敲寒冰头罩,发出“铿铿”的声响,那声响仿若鼓点一样,声声震入了村民们的心中,带动着他们的心脏狂跳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放开她!”
村民们发抖着说,他们虽然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仅有一个人落入了敌手,他们却要看着她备受折磨,看着她疼痛,心理上是难以承受的。
东池漓也不顾地上脏,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敲着寒冰头罩说道:“我就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不伤你们村落一人。”
“谁稀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