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习芒和东边月都没有事,东池漓一颗悬着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她数落了一会儿任性的习芒,又顺带着斥责东边月纵容习芒。
东边月囔囔道:“我可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不纵容他,可能吗?”
“罢了罢了。”东池漓摆了摆手,“懒得跟你们两个计较了,现在能找到你们,我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行了,其他的话不多说,你们继续呆在这上面,如果情况不对,习芒你就赶紧带着她走。”
习芒嘀咕:“可我不想她骑——”
东池漓一脚踹在习芒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话:“那你用你那鸟爪抓住她的身子总行了吧?”
东边月:“不行!”
东池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摸了摸额头,叹气道:“我不管你们了,现在大夏虽然暂时保住了,但是危机并没有彻底解除,我要下去继续看看先,你们两个哪里凉快呆哪里去!”
说罢,东池漓便纵身往下方跃了过去。
“白痴!”习芒探手出来,东池漓却已经远去,他不由得耸了耸肩,重新惬意而懒洋洋地躺了回去,笑眯眯道,“这平南城的风比其他地方要凉快了许多,这里凉快,我自然呆在这里了。”
东边月望着东池漓远去,叹了口气,对习芒道:“岁月没让你成熟,倒让你越来越顽劣了。你想这样引起她的注意吗?省省吧。”言罢她便朝附近另一座大厦纵身跳了过去,图个清净。
被习芒叨唠了数年,东边月实在是头大,倒不如自己独自回忆霍云玄那清风般的嗓音。
嗖!
东池漓从上空掠下,再度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面之上,她走到旧梦凉的身边,此时旧梦凉已经抽剑又杀了数十人,那滔天杀意可和他的形象格格不入。
“怎么样?”东池漓问。
旧梦凉却抽剑而退,东池漓随着他退了一段距离,他问:“他们两个可在上面?”
东池漓白眼:“你方才那么笃定地让我上去,不就确定他们在上面了么?”
旧梦凉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旋即指着前方混乱减了许多的战局,擦了一把脸上污泞的血:“他们已经个个开始心生退意了,如果现在有一支强大的势力杀进去,他们必定溃不成军,四散奔离。”
“强大?这样啊……”东池漓抿唇笑了笑,忽地张口嘶喝,她的声音犹如九天玄雷一样,灌入了每个大夏楼人的耳中,“大夏楼的战士们!我要求你们全部像披着血衣的饿狼,扑上去撕了他们!他们全部都是你们的猎物,杀一个可以,杀两个赚了,杀三个大赚特赚,论功行赏!不要担心我没有奖励!只要你们有杀气,现在,全部给我上!扑上去!”
“杀——”
“冲!”
顿时一声声的咆哮,和着那暗红的势力服,瞬间激情澎湃地朝那些早便没了多少力的修道者冲了上去。他们宛若在一旁等候许久的饿狼,就是为了等机智的狼首领一声令下,杀个猎物片甲不留!
重赏和荣耀之下,必有勇夫。
势力服宛若红潮,修道者宛若血狼。那些原本被算计的大夏楼人,此时具皆在身上腾起了一股可怕的杀意来,让敌对势力感到惊心动魄。
而且在这群血狼的背后,还有东池漓和旧梦凉也随之操戈而来!
敌对势力的人忽地就后悔莫及,肠子都青了,他们为何要互相残杀?他们现在只能且战且退了。
有人恼火道:“吗的,这次我们到底被谁算计了!你们都说藏宝阁不是你们洗劫的!那是谁洗劫的!如今闹成了这副模样,你们可舒坦了?!”
“这次哪个势力来的人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