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常的手速比起东池漓这个专业的“惯偷”来讲,还是慢了很多很多,但相较于其他的修道者来说,也足以让对手措手不及了。
东池漓非常满意,无常遗传了她的某一些技能,也不知道能够在这一场战斗中,展现出多少来。
“啊——”那却邪修道者捂着自己的脸,然后狠狠地将那冰针给拔了出来,对无常怒吼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竟敢趁我不备之际,偷袭于我!”
无常一向话少,竟也没解释。
但无邪在无常的背后颤抖,却忍不住维护无常道:“偷袭?你这样的人,我哥还不屑去偷袭你。是你自己的反应太慢,实力不足,反倒来怪我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娘们!”却邪修道者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特别是鲜血都从那血洞中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这里是灭夏宗的地盘!你这样说话,小心闪了舌头!别逼我生气起来,你连你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无邪浑身一个哆嗦,却硬着头皮道:“你这个废物!我哥说了,我妈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你们别得意太久。”
“哼。”另外一名灭夏宗的修道者淡淡道,“此地去大夏楼还有一个月半的路程,你娘就算是得知了消息,也不可能那么早赶来,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
“就是!”却邪修道者洋洋得意地点头。
岂料他背后突然就出现了一双黑手,猛地将他给推了出去。
却邪修道者踉跄了几步,迅速转头大骂道:“谁?谁推我!”
竟是方才那发话的人:“陈光庆,既然你很想表现的话,那拿下他们二人的机会就交给你了,你还能借此在宗主面前立功,没什么不好的。”
“对啊对啊!”其他的灭夏宗修道者竟然一番促狭地笑,显然就想看这陈光庆同无常、无邪来上一场,想要看热闹啊。
陈光庆的脸色一黑,心中欲要发怒,但他仅仅只是一名却邪修道者,而他面前的修道者却大多都是见阳,基本是他们说什么,他都得做什么,在灭夏宗的地位已经低到不能更低了。
他只能捂了一会儿脸上的血洞,片刻后才咬牙冷笑道:“由我来就有我来,不过区区两个小儿,拿下他们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
陈光庆转头看向无常和无邪,眯眼道:“你们两个小屁孩,是你们谁先上,又或者一起上?我全都收着了!”
虽然无常和无邪看起来很年轻,像是刚刚长成,但他们身为东池漓的儿女,还是让陈光庆心里一直打鼓。不过,无常和无邪在第一次被捕后,还有在牢笼中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一身重伤,这又给了陈光庆不少的勇气和胜算。
无邪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威胁性。
无常又气息紊乱,嘴唇煞白,应该支撑不了多久。
东池漓在暗处看着陈光庆那本来忧愁的脸色,忽然就有了几丝喜意,不由得心下冷笑:“我东池漓的子嗣就算是负了重伤,又岂是那么容易折服在你这种废物面前的?等着吃土吧你,渣渣!”
东池漓对无常、无邪信心满满的时候,那陈光庆仿佛要给无常下马威一样,赫然怒吼了一声,一个利落的垫步,整个人就犹如一头捕猎的豹子,凶恶地扑向无常。
锵!
伴随着陈光庆的掠行,一道剑芒在他疾行的身影中闪现而出,并且迅速地斩向了无常的头颅。
剑刃锐利,光芒刺眼,剑气犹如切豆腐一样,让戈壁的大地都划出了几道深痕来。
剑刃在无常的眼眸之中迅速地放大了来,无常猛地将无邪推到了一边去,短促地唤了一声:“小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