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想也是。一个睡着的人走到衙役面前,衙役怎么会不知道呢?
萧木再次思索了一番,这个贼人一定遇到过王吕,或知道王吕的这个病症,她里外想好了,责任都推倒王吕身上便是。到时候即便是抓人,也会抓到这个王吕。
“你可成了亲?”
他点头,自己前一阵子成的亲。
萧木与凤川对视,说是去他的家里瞧瞧。
进了家门,一个女子正在做饭,她亲切的问男子做什么去了?
“你不知你的夫君不在家?”萧木问,“晚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女子愣了愣,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凤川走进院子,看到女子手中的锅子,看了一眼,凤川好奇,得知这个男子没出外做工,只是靠种田耕地为生。
那么他为何能吃这大鱼大肉,村长私下说过,这个王吕一直不富裕,所以这么大了才说了媳妇。
这样的人家,怎么就富有了?
他确实有些怀疑。
终于发现了端倪,“刚刚萧捕头分析的很对,这王吕并不是贼人,可银子一定是他家偷得。”
萧木进了里屋,在梳妆台里找到了一些银子,这让在场的人惊讶不已,“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不要说话,听我说。”
凤川看着王吕,他一脸的无辜,这会儿凤川帮他证明,这个王吕确实不是偷东西的人。
“你说是吗?”她走向了王吕的娘子,开口问着。
这么一问,女子低着头,那表情分明已经默认了。
王吕不敢相信,反问真的是你吗?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娘子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偷东西。
女子不说话,看着男子,家里日子不好过,为何别人可以穿金戴银,她就要吃糠咽菜,这绝对不可以。
她不想永远这样,一日竟然发现夫君半夜不知去向,她本以为他外面有人了,可偷偷跟着才发现,他似乎不由自己的行走。
这些行为让其害怕,她认为男子可是撞鬼了,偷偷收拾好包袱,她准备回娘家。
可早上她见相公回来又很正常,她便偷偷收好包袱。
经过观察,相公只有在睡梦之中到处乱走,且无意识。
她便动了歪心。跟在王吕身后,看着他进了哪户家人,若是没有声音,那么这个家便是没人注意到他。她便可以下手,若是真的有人出来,那么她就说相公有病,自己是出来找他的。
萧木皱着眉头,“那就没人发现?”
她摇头。她每日都在听声,若是有人念叨晚上看守,她便会趁相公睡下用绳子绑住他,隔日早早松开,这样就不会暴露目标。
“那日衙役的荷包是不是你偷的?”
她翻看了一眼,说那日衙役自己掉了钱袋,而她是在他身后拾到的。
她承认,银子都是自己偷的,东西都是相公无意识拿的,有的丢到了别处。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啊,我的脸往哪放啊?”王吕气急败坏,没想到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这以后他可怎么做人啊?
女子不屑的看着,以后自己坐牢了,他一个人随便怎么过都好。
男子一肚子气,坐在地上,不停的拍大腿。
自己怎么就摊上个这种病。
凤川劝其不要着急。喝中药还是可以减少发作的频率的。
几个衙门的人讲女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