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跟老黄说:“差不多就赶紧把她弄下来吧,这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
老黄答应一声,让手下抓紧时间处理现场并疏散群众,雷宝泉转身要走,老黄赶忙叫住他:“干嘛去?”
“回家,我还能干什么?”
“不跟我回局里?这案情还没讨论呢。”老黄拽着雷宝泉说道。
“哎,我说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中年,不是那个给你干活不讨好的小警察了。”雷宝泉没好气地说。
“宝泉同志,我知道你还为上次给你停职察看的事不痛快,这事你得理性对待啊,这归根结底是因为你办案时候不好好跟人说话,非动手,闹得人家来我这儿告状,我就是个小局长,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秉公处理啊。”老黄见这张“王牌”要溜,赶紧给自己解释。
“我这人就是暴脾气,二十多年了你也知道。那孙子就是欠揍,我还跟你说,再见他,我还打。”雷宝泉显然对自己感到委屈。
“没错,宝泉你为人正直,我这心里明明白白的,这事赖我好吧?不是跟你说了吗?时机成熟,我立马跟你复职。”
“老黄啊,半年了,半年前你就这么说的。”雷宝泉手一挥要走。
“你看你,性子急,半年时间也不长,再说了,这段时间你还不是照样在局里来去自如,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啊。”老黄陪着一脸褶子的笑容。
“那是因为你办案还指着我,要不早一脚给我踢了。”
“宝泉同志,咱们几十年的感情难道经不起这点推敲吗?”老黄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女尸,又说:“再说这次这个案子,肯定不简单,我们需要你,你自己难道不想调查清楚吗?”
老黄的话又勾住了雷宝泉的神经,自己确实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反正自己现在工资照拿,时间安排自由,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想完,撇撇嘴往外走。
老黄赶紧问道:“到底来不来啊?”
“明天上午我去局里。”雷宝泉头也不回地说。
老黄心里踏实了,雷宝泉可是自己手底下最有实力的刑侦专家,破过多少大小案子,有他在一定能解决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