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安想起来之前曾经见过那位男子一面,是一位十分俊朗的青年,若是用秋月的话来说,就是兰芝玉树,看着倒是和陈秀成一般,面容少有,只是张御良给黄少安最大的影响确实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看向那个小丫头的眼神,也就是现在的成王妃,黄少安很肯定,张御良那个家伙一定心有所属,竟然如此,却为何要走上这条路?
难道是因为瑾玉,黄少安将脑袋中那个十分奇怪的想法抛诸脑外,陈秀成继续站起来部署着战术,黄少安叹了口气,结束之后,一个人拿了一壶酒,走到一处十分荒芜的地方,席地而坐,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他最近打了几次败仗,所以十分的郁闷,倒也不是说接受不了失败,而是对这场战争没有抱什么希望,即使没有抱什么希望,他依旧不希望秋月对他的丈夫失望,成婚当日秋月说道,他的丈夫应该是一位战功卓著的将军,而不是一个在这个地方独自喝闷局的人。
夜半三更,张御良没有睡,而是在等一位佳人的归来,他一个人跪坐在桌案前,描摹着前朝的字帖,昏黄的烛火下,张御良穿着一身白衣,侧颜子灯火下几近透明,其实张御良周围的人一直都很奇怪,据说在这位张御良小时候乃是一名杂役,怎么会有如此温润的气质,古来所言的翩然君子,定然就是为张御良所造的,只是这位君子的脸上从来的淡然如水,不曾有一点儿烟火气的表情,倒是让这草原中的热情的女子伤了不少心。
此时账外传来几声脚步,张御良眉头一皱,低声道:“是谁?”声音还未落下,一个人影变翩然而至,正是前几日不见了的清渠,只见清渠穿着一身黑色纱衣,一双修长的玉腿,若影若现。这双袖长的玉腿,堂而皇之的盘踞在跪坐在地上的张御良的身上,看起来倒是分外香艳,张御良没有动作,脸色都没有变化一分。清渠似乎是发现从这位正人君子身上照不出来什么乐子了,便从他的身上下来了,十分懊恼的说道:“你这小子是和尚吗?”
“前辈的事情做好了?”清渠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做好了,要不然哪里有心情在这里调戏于你啊。”清渠笑的纪委娇媚,张御良看着这位媚骨天成的女子,额头微汗,此时之间张御良的双手一动,将原本坐在一旁的清渠揽入怀中,清渠自然是十分配合的将手搭在张御良的脖子上,此时账外突然进来一名身着狐裘的络腮胡,这名男子的胡子十分茂盛,整张脸上似乎就只剩下那些胡子了,这个人张御良自然是认识的,辽国的国师,铁托,看起来倒像是一位战士,只是这位看似十分粗鲁的男子确实一位计谋深沉的人呢,却不知这位在如此时间内,来找这张御良是所谓何事,所以这张御良才为这位阉了这一出戏,国师十分惭愧的开口说道:“倒是我打扰了司马的好雅兴,只是抱歉了,阁下继续。”
“不必了,闺房小事,自然是国师为重,你先下去吧。”张御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站起来对着国师行了一礼,开口说道:“不知道国师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自然是为了蒙古大公的事情来的,你也知道这一次长生天显灵,确实是让宫中的哪位十分的担忧,实在是害怕这些个莽夫,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毕竟此时,司马也应该知道朝廷的情况。”
张御良自然是知道国师所言之事,辽国的皇帝年迈,两宫夺取储君之位,据说辽国都城的权利争夺,依然是如火如荼,而此时辽国确实也是没有能力在同大周在这里耗下去,所以说到底,希望这场战争继续下去的人,就只有张御良这个刚刚掌权的卖国贼了。
“在下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国师你可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放弃了,恐怕国师此生之内便不会在见到西北十三省的版图归于大辽了。”这位国师的家族的大部分土地其实也就在西北十三省,国师的铁托家族,其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