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中总是一股奇怪的感觉,若谷对张维文说道:“不过此时时间还早,不如叔父可否陪我去一个地方。”只见这若谷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张维文自然知道了这家伙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便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去吧。”两人坐上马车来到一处十分偏僻的小院,院子里杂草丛生,荒草凄凄,似乎是一点人烟都没有,原本一处还算不错的房子里竟然看起来阴森森的。
“这里是哪里?”张维文开口问道,若谷清理干净一个被仍在门后面的牌匾,上面写着宋家。
“你带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张维文心中疑惑更胜,若谷笑了笑开口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几年前有一位公正不阿的宋提刑官?”张维文远在西北自然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他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不过听你的意思,说是这户人家是官宦人家,只是怎么会落得如此凄凉的地步呢?”张维文走到这院子的厅堂内,却猛然看到正堂上放着的大大小小数十个牌匾,一时间顿时还有些惊悚,张维文正要问话,却没想到若谷自己开口说道:“大人是不是想问到底这家人怎么了?”
“是,一个官宦人家怎们好似落了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合乎情理啊。”若谷笑了笑开口说道:“叔父可知道这戚家的二世祖,戚东楼?”张维文心头一跳,而后开口说道:“此人作恶多端,在帝京多有恶名,我自然是知道的。”
若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香,上了香之后,开口说道:“这喜人都是戚东楼害死的。”
“戚东楼当年在帝京闹出来了一桩轻薄了一名女子,导致这名女子跳水身亡,宋提刑便是当时的主审,只是那女子的父母见钱眼开,竟然和戚东楼和解,所以戚东楼只是被小小的打了板子,而且打板子的时候,一点都不疼,这可就把这位嫉恶如仇的宋提刑气坏了,所以一心想要把戚东楼就地正法,可是奈何戚家权势通天,普通人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抗,所以这位提刑官大人失败了,最后因为气急攻心,一命呜呼了,剩下家中妻子和儿子,还有一个身体不好的母亲,最后这家人相继死去,所以此地也就荒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