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顿时一惊。
瑾玉说完之后坐下了,赵恪笑了笑握住瑾玉的双手,此时晋王感激地朝着瑾玉笑了笑。
御座上的圣武帝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晋王连忙对着圣武帝说道:“父皇,这鸟儿并非是故意的,只是第一次见到圣颜。难免会紧张些,还请父皇宽心。”
圣武帝看到这晋王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顿时心中更加厌烦。
“好啦,好啦,你先下去吧。”晋王如此听到,便赶忙离开而此地.做到自己的位置上,悠然自得开始用膳。基尼与看到晋王这幅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赵恪看着瑾玉说道:“这三哥虽然看着非常的漫不经心,其实最懂得明哲保身,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父皇召他回来,是为了对抗最近风头正劲的誉王。可是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位誉王定然就是以后的太子,就算皇父皇强行将这位抬至太子之位,恐怕到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时赵恪的眼神瞟向哪位坐在王座上的男子。
瑾玉几乎都能够感受到赵恪身上那种无法形容的仇恨,也许这些优秀的皇子们,投身于这个残酷的皇家,真的是一个不幸,毕竟这个世界上,就算再怎么无情的人,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推到如此境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使我们无法选择的命运,就好像这宴会中的大部分人一样,你看着这件屋子里面的人,他们看似富贵,高高在上,实际上很多人甚至不能享受基本的人伦亲情。”
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大部分人衣着华丽,每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可是瑾玉却真的觉得赵恪说的很有道理。
此时从这座宫殿外面进来了,一群杂伎。
瑾玉此时只顾着与赵恪说话,并没有在意到其中有一个人的身影特别的熟悉。那个人在地上翻滚,身法干净利落,倒是比之前的那些女子软绵绵的舞蹈要好看一些。赵恪示意瑾玉抬头看,瑾玉方才定睛一看,而后发现了那个略微熟悉的人影,瑾玉顿时有些惊讶,便开口说道:“赵恪,这个人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赵恪眯起眼睛开口说道:“这脸倒是不是很熟悉,可是这身影确实非常的眼熟。”
就在赵恪仔细回想的时候,那个男子飞身而起,竟然一跃,跃到了圣武帝的面前,一只健壮有力的胳膊竟然贯穿了圣武帝的胸膛。
一时间宫殿中四下无声,淑妃最先反应过来,拿起手中的镇纸,朝着那人扔去。那镇纸是朝着男子的额头去的,这一下自然是头破血流,只是瑾玉竟然发现这个时候人的血是黑色的,就好像那种长期不流动的血液会发黑的那种颜色。这名男子脸上的人皮面具似乎破裂了,他一把撕开自己的面具。然后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
“噗!”
圣武帝吐了一口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后说道:“纪王,你怎么还活着?”
血棘拿出手绢,擦干净自己手上的鲜血,而后开口说道:“我当然死了,我现在是死人,是来找你索命的!”圣武帝看着纪王如此模样,惊怒道:“岂有此理,这世间哪里有儿子找父亲寻仇的?”血棘冷冷的笑了笑,而后说道:“你竟然可以把我千刀万剐,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了你。”说完,血棘伸出手狠狠地卡住圣武帝的脖子。
此时,齐王与赵恪从座位上下来,一众闻风而动的禁卫军围在这里,双方僵持着。
“王弟,你放了父皇,有什么事情冲我来!”誉王对着血棘说道,此时此刻,瑾玉竟然在誉王阴郁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光亮,血棘冷冷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看到下面的人一阵心惊。只是就在此时一直随侍在圣武帝身旁的王公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