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苏在柴房中瑟瑟发抖,虽然王府中的柴房并没有普通人家那么的简陋,可是对于已经习惯了优渥生活的张瑾苏来说,没有银丝碳,没有仆人的照料,一切都成为了问题,他在寒冷的厨房中,冻得直打哆嗦。
“主子!”一个小丫头在门前轻轻的说道,黑夜中那片窗户上印出一片深沉的阴影,张瑾苏赶紧站起来,来到窗户边问道:“爷怎么样了?”那小丫头说道:“爷已经醒了,此时正在院子里休息了,奴婢按照你说的,没有像爷求情。”
“这就好,你先回去吧。”
“奴婢给小姐带了吃的东西。”那小丫头从篮子里拿出一些吃食,张瑾苏确实感觉到肚腹中一阵饥饿,但是她咬了咬牙,说道:“我不会吃的,况且这门窗都锁着,你快回去吧,莫要被别人看到了。”
“奴婢知道了。”那小丫头提着篮子离开了。此时张瑾苏已然肯定此处定然只剩她一个人,外面的北风呼呼吹响,透风的门扉,张瑾苏把自己蜷缩在一起,眼里没有泪水。
第二天,小郡王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到柴房吧已然昏迷了的苏姨娘带回了小郡王的居所,小郡王有从外面请了名医,给张瑾苏医治。
张瑾苏在一剂汤药之后悠悠转醒,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谢郎怎么样了?”一双桃花眼红通通的,看起来煞是惹人怜爱。
“苏儿”不远处躺在床上的小郡王看到张瑾苏这幅模样,顿时心生爱怜,却有些责怪的说道:“你为何没有告诉我一声呢,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受一丝苦。”张瑾苏长久积攒的泪水终于应声而下,她跌跌撞撞的从小榻上跑下来,扑向小郡王的怀抱。
“谢郎,我都快吓死了,如若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便也不原活着。”
此时正准备进来的王瑜龄愤怒的将手中的汤药扔到了地上,恶狠狠的拉起张瑾苏的胳膊,一把把她甩到地上。
“你这个贱人,谁允许你出来的!”王瑜龄怒目圆瞪,原本就十分娇蛮的面容越发显得凶狠,小郡王一把抓住王瑜龄的手说道:“你给我滚,不要踏进这里一步,否则我就休了你!”小郡王说话时面容凶狠,倒是与那王瑜龄如出一辙。
“谢宝铭,你给我等着!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刚刚进来的小宁看着狼藉的地面,顿时心中一阵无奈。
只见这小宁跪在地上,看着小郡王说道:“爷,您难道就没有为小姐考虑过一点点吗?”
“滚出去,谁允许你说话的!”
“就算是豁出我这条命我也要问一问您,小姐是你的正妻,你在新婚夜中离她而去,你让京城的人怎么看小姐,小姐昨夜大哭了一场,实在气不过才去的您那里,可是你却不由分说的骂了小姐一顿,您与小姐一同长大,她的性子您再清楚不过了,身为夫妻,就算不能如胶似漆,但是起码也要做到相敬如宾,小姐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她的委屈,您考虑过吗?就算是有一点点的怜惜,也请您,稍微给小姐一些面子,求求您了。”小宁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
小郡王看着小宁,心中生出了意思惭愧。
“你回去对她说,那件事情是我对不住她。”
“多谢爷。”小宁站起来,额头已经殷红一片,看着十分的令人心疼,小郡王不禁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见到王瑜龄那个丫头,额头受伤了,也不知道疼,只知道玩。
坐在小郡王床边的张瑾苏眯起了眼睛,看着这个面容普通却又十分聪明的女子,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个女子绝对不简单,小宁眼睛了散发出的光芒绝对不是一个丫头所能拥有的。
成王府。
瑾玉坐在小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