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上去,而六米的棚,几乎没有办法搓板,这差别可大了去了。”
刘鸿永尴尬一笑:“我们的价格也相对高些,其实板这么长,还是可以搓的。”
“刘总,各门头都在营业中,他们不会让我们在他们门前搓板子的。况且,这么多广告牌,一搓板子肯定全坏,这责任谁负?”
“哈哈,从两侧搓嘛,两侧空间大,也不耽误事。”
“刘总,两侧根本无法搓板子,一来高度落差太大,二来板子上去也不好转向,高空作业很危险,彩钢板也不轻,这么做肯定行不通。”
“哈哈,这也是我找你们的原因,小包工头没办法,你们是大公司,一定可以的。”
剑鸣沉思片刻,的确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根据的行车原理,决定焊个能移动的支架,用滑轮来吊板子,如此只需多加四个人,并不影响施工速度。
“办法是有,不过这价格方面?刘总,您说句实诚话吧,贵公司打算出多少钱?”
刘鸿永挣扎很久,最终还是报出了底价,很多人都看过了,他也没有必要瞒着。
“剑鸣,实不相瞒,董事会的极限价是23万,好多包工头都嫌低,可惜真不能涨了。”
“刘总,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有空请您吃饭!”
“剑鸣,剑老板,价格再商量嘛,你报个价,我可以向董事会反应一下啊。”
“说句良心话,若是用吊车什么的,至少得30万。不过我们公司有其它办法,本着互利双赢的原则,我们一切以甲方利益为重,一口价25万,如果不行,我立刻离开。”
“这……,好吧,请您稍等一会,我立刻请示领导。”
剑鸣的报价十分中肯,是刘鸿永这段日子以来,听到过的最低价,他不认为还有比剑鸣要价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