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一听,扑哧一声便乐了,这个和尚,这是他给手下的人打气啊,怎么听起來,更像是在威胁呢。
不过,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子的政策,还是非常显著的,那一队小弟,纷纷高声应和,看上去倒是气势十足。
胡來这才笑眯眯的转过身來望着马文泉,虽然沒有说话,可是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
马文泉笑笑:“这和尚,今天看起來是想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啊,”
他抬起头,静静的望了前面的木牌一眼:“和尚既然选的第三个,那我就选择另一边的第三个吧,”
说完,整个人朝前走了过去,一开始,就是像散步似得,慢慢走,可沒两步,速度便快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快,就跟百米冲刺似得。
“喝,”马文泉的身子,在高速奔跑中,猛的跳了起來,然后,探手朝着那木牌抓了过去,不过,就当他的身子到达了最高点的时候,那手臂离着木牌,还有三十多公分呢。
“啊,”不远处的一些小弟,有的都忍不住失声叫了出來,在他们看來,马文泉怕是要失手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马文泉的身子,就在那不可能中,生生又朝上拔了一截,一手握住了木牌,那眼神好使的,还能看见,一道寒光轻轻的一闪而过,眼神不好的,根本就是只看见他一手抓住木牌,给拽了下來。
横着的那线绳,却只是轻轻晃了一下。
相比胡來那狂野的气势不同,马文泉显得轻松,甚至都有点飘逸。
“行啊,铁手,想不到你还留了一手啊,不过,你可要保护好了自己的菊花,因为,和尚我要來捅你的屁股了,”胡來嘿嘿一笑,转身就要走。
马文泉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牌子,淡淡的道:“那也得要你的家伙够硬才行,不然,只怕它是有來无回了,”
这话说的,众人都禁不住寒了一个,想不到,铁手的口味不仅重,而且都有些咸的慌了。
胡來也禁不住挠了挠头,一向都是他靠着厚重的脸皮,去无耻别人,想不到今天竟然被无耻了,这一时让他有些沒回过神來。
马文泉却已经又问道:“哎,和尚,怎么分出输赢啊,”
胡來顿住了:“我把你的人杀光,不就赢了,”
“嗯,是,这也算,不过,要是打不过,我先撤了,你总不能一直追出來吧,我看不如,就以中间的那个三层的娱乐会所为目标吧,只要你能将我的人杀散,占领那里半个小时,就算赢了,”马文泉笑道。
胡來闻言眼睛一亮:“好,就这么办了,”扭头望向韩雨,胡來大声道:“老大,您可得把那酒水给我准备好了,回头我好來取,”
说完,带着手下的五十个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边走,还边给人家吹呢:“等会都好好干啊,赢了的,二话沒有,和尚每人点一万块给你们,日后好好呆在遮天干,不吃亏,”
“和尚哥,您真是和尚吗,”一小弟大着胆子道。
胡來哈哈一笑:“你以为和尚脑袋上的这戒疤是随便來的么,我给你说,这东西,它也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往上点的,这得是你的师傅,看你修行的什么佛法,等你们打赢了,我请客喝酒,好好给你们讲讲,”
“真的,”
胡來瞪眼道:“老子,啊不,和尚还能骗你们嘛,”
“可是,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封闭式训练,”一名小弟有些遗憾的道。
他这话,顿时引起了一片唏嘘,胡來哈哈一笑:“我当什么呢,不就训练吗,回头我跟箭神说一声就行了,这次啊,只要你们赢了,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