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他小的时候不仅尿床,有一次啊,我跟他爹在地里种西瓜,娘,你还想着了吧,就是拿回,您跟俺爹去吃八碗(可能是方言)的那回……”
“怎想不着,他差点把灌瓜的农药给喝了……”
打开了话匣子的婆媳两人,像是竹筒倒豆子似得,将韩雨以前的一些事,全给说了出來,什么他小的时候,上树去抓鸟,结果一把从鸟窝里抓了个蛇出來,吓的三天都拿不起筷子,什么小的时候游泳,差点沒淹掉了什么的。
总而言之,韩雨的一世英名从此刻开始,可以宣布结束了。
这时候的他正忙着喝酒,吃菜,还不知道呢,只是看着奶奶,老娘跟雨心,楚颜相处的似乎十分愉快,时不时的发出开心的笑声,他也有一种功德圆满的感觉。
“哎,奶奶,小雨就沒有什么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地方,人家,不都说什么刘邦啊是斩白蛇,出生的时候,天地雷动,他就沒有什么异样,”
“有,怎么沒有,”韩雨的奶奶肯定的道:“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在下雨,那雨啊,一开始吓的不大是吧,”
“嗯,不大,不过,有雷,”
“哎,他出生的时候,喀嚓,一道大雷正正的砸在了我们家,”
这回轮到楚颜和墨雨心傻眼了,本是随口问问,却沒想到竟然有意外收获。
“后來呢,”
韩雨的奶奶露出了缅怀的神色,随即嘲弄的笑笑:“后來,后來,俺家里的那猪圈就被雷个击倒了,那一头养了两年多的大猪,就那么被雷给做成了红烧肉,”
楚颜和墨雨心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纷纷乐了出來。
韩雨的奶奶也笑道:“他爷爷还说呢,这孩子啊是嘴儿馋,命好,一出生便有老天爷给他送肉吃,长大了,这孩子也绝对饿不着,现在看來,还真让他给说准了,”
墨雨心轻笑道:“真想不到,他还有这么有趣的过去,”
她见识了家组间残酷的争斗,已经认识到,并不是每一个衣冠楚楚的客套背后,隐藏的都是善意,而同样的,韩雨的母亲,奶奶,言语间或许不如那些人高雅,所谓的经历,谈吐,也比不的他们。
可至少,她们不会隐藏自己的冷酷和无情,她们对韩雨是那种发自真心的爱,对她们,也在全力的试探着接纳,身为老人,他们沒有摆什么长辈的架子,这并不是什么自卑,而是大度,是值得人敬佩的智慧和胸怀。
她几乎是一下子,便喜欢上了这种交流,干净,简单,轻松,让人心生愉悦。
就当韩雨这边,觥筹交错的时候,远在非洲的刑天雇佣军基地中,陆辉正静静的打量着一副地图的边缘,靠近河流的地方。
窗外入眼之处便是茂密的丛林,一种浓郁的让人陶醉的清新空气,直欲灌入人的身体,风从窗户中传了经來,只有树叶沙沙作响。
这是一栋六层的小楼,从这个窗户中,正好可以俯瞰大半个基地。
看似平静的外面,陆辉却可以肯定,至少有三十名暗哨和狙击手,潜伏在各个角落。
各种陷阱,落坑,更是四处可见。
陆辉从來到非洲之后,一直便在着手对刑天雇佣军进行整训,而且是有针对性的,比如基地的核心区域,也就是他的办公区,完全由石敢当率领的卫队担任防卫。
而在前面,则分了左,中,右三个军营,他手下的三千人马,分成了三个八百人的团,剩下的六百人,则作为了预备队。
陆辉已经站了有一阵时间了,准确的说是从今天早晨,起來之后他便一直在地图前看着,就好像那里有无数文字交织的语言,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