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就别在这里瞎白话了,咱老大就不是那样的人,”叶随风瞪他一眼道。
胡來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嘿,啥玩意不是那样的人啊,我问你,老大是男人不,有魅力不,那罂粟是个女人不,漂亮不,哎,这有魅力的男人,遇到这漂亮的女人,那就跟磁铁的正负极似得,你隔着老远,那都想朝一块凑,若是再离的近了,啪嗒,那就凑上去了,”
“你啊,也别给我挤眉弄眼的,我跟你说,咱和尚那会看相,老大一看那就是老时候的帝王之相,不敢说是三宫六院吧,那也得找上五六个老婆,那到时候站一排……”
“那个大嫂,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喝多了,”叶随风小心的站了起來,透着那么一股子颤颤巍巍的像。
胡來撇嘴:“你滚边去,谁喝多了,还大嫂,你丫拿大嫂吓唬我呢,我跟你说,等老大从南边回來,那咱们不定得叫谁大,大……”
说着,他也慢慢的将头扭了过來。
等他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两人时,脸色一变:“大嫂,”
“啊,大嫂,”胡來就好像下面有针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似得,整个人都跳了起來,只见墨雨心和楚颜,正脸色阴沉的站在他身后。
“啊,你们什么时候來的,我说咋刚才那小风嗖嗖的,吹着我脖子直发毛呢,那个,你们來找老大的吧,我,我去给你们叫去,”
“叫,你到哪儿叫啊,怕不是得去南边,上人家的被窝里吧,”楚颜冷冷一笑,那小眼神落在身上,就像是冰封的刀子一样,凉飕飕的。
现在胡來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佛祖啊,您老人家今天是不是打盹啊,咱好歹也是你的小弟,你也不说罩着咱,哦,和尚在念经的时候,念的是欢喜禅经,可那自己一是一片好心啊,那不是希望你老人家能在那极乐世界,乐上加乐吗。
你就这么背后给我來了一闷棍啊,你咋不直接掉个雷來把咱劈成正果呢。
胡來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腿肚子软的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了,跟人动手的时候,也沒这么怂过啊。
“沒,沒有的事,我们老大,就在楼上,我,我这就给您叫去,”
“行啊,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要是你叫不來,就给我从这楼上跳下去,”楚颜冷冷一笑。
胡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直恨不能给自己來俩嘴巴子,这倒霉孩子,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不是,我们老大,他,他……”
“他不在吧,”楚颜冷冷一笑:“雨心,咱们走,”
两人说着,拧身就走。
“俺滴神啊,”胡來心中哼哼了一声,急忙冲了上去:“哎,两位大嫂,你们,你们别走啊,你听和尚说,咱这嘴啊刚才那是跑火车,胡说八道呢,我刚才不知道,你们來,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说了,”
“替他瞒着是吧,”
“嗯,啊,不是,我……”胡來都快哭了,他还真沒这么手忙脚乱过。
“和尚刚才真是胡说八道的,我们兄弟们彼此开玩笑惯了,只是,和尚,下次可不许在这么背后,腹诽老大了啊,等老大回來,你自己到他面前请罪,”叶随风此时是硬着头皮出來打圆场。
这两位可是老大的心头肉,他还真得罪不起。
“两位大嫂什么时候來的,进來坐,那个萧炎,还不快给两位大嫂倒茶,”叶随风急忙朝萧炎一使眼色。
“不用了,你们的茶,留着给你们的新大嫂喝吧,”楚颜一咬嘴唇,冷喝一声:“和尚,你让开,”
“阿弥……”
胡來那陀佛俩字还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