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像武器这类能够杀人的,都让军方很感兴趣,让他又成为了军方的红人。
更别提他的身份了,遮天的老大,楚家,墨家,还有赵家的女婿,跟庄金,唐峰,宋半城这样的天之骄子,称兄道弟,相交莫逆,若说在z国还有什么他办不成的事,有,却绝对不多,至少,眼前的这位中年妇女,还提不出能难倒他的问題。
“那我现在能提吗,”得到肯定的回答,那大姐有些嗫嚅的道。
无论韩雨还是墨雨心,都微微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应该不是那种市侩之徒,韩雨本以为,她至少是遇到那种过不去的坎时,才会找他,不想,她竟然现在就要用掉。
韩雨笑了,和气道:“当然,若是能用到我的地方,您尽管提,”
那大姐将手里的卡片又送了回來,嘴里轻声道:“我就想让您帮我,教育一下我家臣子,让他走到正道上來,这孩子现在成天在外面瞎混,乱赌,打架斗殴,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他早晚都得出事,我一个人拉扯他到现在,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日后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
说着,她的烟圈便红了。
像是老树皮一般粗糙的手掌,轻轻的在眼睛下面擦拭了两下,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极为疲惫和沧桑。
韩雨扫了一眼左右:“你儿子赌博,”
“这孩子本來不玩的,只是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天长日久的,难免会沾染上一些,如今,家里的房子被她给赌掉了,我每天赚点钱,都被他拿去了,哎……”
z国人讲究家丑不可外扬,中年妇女她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她实在是被自己的儿子给逼的沒有了法子,而且,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两个人绝不是平凡之辈,或许真的能帮上她,这才毫不保留的说了出來。
韩雨眉头一拧,沒有吭声,难怪她的手艺这么好,却还只是个小门头,感情是因为她每天赚的钱,都被自己的儿子给拿去赌了,这样,她哪儿还有多余的钱财來扩张门面,扩大经营。
见他不说话,墨雨心抱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黑衣,我看就先答应大姐吧,”
那大姐轻轻的将手里的名片,放在了韩雨手边,勉强一笑:“呼,对不起,我,我不该提这样无礼的要求的,这大过年的,给您添堵了,”
说着,她忽然身子轻轻一颤,快速的收回了扫向外面的目光,忙将韩雨放在了桌子上的银行卡拿了起來:“两位,我那不争气的小子又來了,您快将这个收着,若是被他看见了,他非要生事不可,”
韩雨此时也已经听见了脚步声,微一侧头,便看见五六个小青年簇拥着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走了过來,他们年纪都不大,不过在十**岁的年纪,一个个将头发染的染,长的长,个头不大,嘴里叼着的烟头可不短。
这大冷的天,他们却穿的十分单薄,脸色冻的发青,可一个个却偏偏要将自己当成爱斯基摩人一般,连穿的裤子,都有一个个的洞。
中间那个年轻人,眉目长的倒清秀,只是露出來的长长的脖子上,纹着一只青色的长龙,耳朵里,还打着洞,脖子里则挂着一个铁链子。
一看见还沒有递到韩雨手里的银行卡,他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扑了过來,一把将卡片抢了过去,扬声道:“不说沒钱了吗,怎么这还藏着一张卡啊,这谁啊,你把卡给他干什么啊,”
说着,他还狐疑的扫了韩雨一眼,当目光落在墨雨心身上的时候,他的眸子明显的闪过一抹垂涎之色,便连脸上的表情都顿住了,旁边的那几个小混混,也一个个的眼睛放光,露出了狼一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