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一把将他的手撑开,手臂一抖,将他整个人都甩到了身后的桌子上,喀嚓的声音不断响起,引的那几人嘴巴一抽,恍若牙疼似得吸着冷气。
烟嘴却像是什么都沒做似得,静静的站在了韩雨身后,冷峻的目光,不停的扫着几人。
门口的胖子,却早就已经坐到了外面,懒懒的晒着太阳,对付这样的垃圾,若是连他都要用到的话,里面的那人也就不能叫遮天老大了。
黄毛眼中也闪过一抹疼痛似得神色,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押对了宝,不过,对于赵清臣的指控,也让他感觉到有些发怵,毕竟几个人中就数着他最狠,不然的话,黄毛等人也不会围着他打转。
“我又沒他妈的真得手,你激动什么,”黄毛尖着声音,朝赵清臣喊了一句,这才小心的扭过头來,轻声道:“我都说了,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前倨后恭,令人不齿。
韩雨微微眯着的两眼,放了下去,身上的杀气也为之一敛,若是黄毛真的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今天便是他的死期。
所以,他得庆幸自己沒有得手。
“去,照着他的脸上抽两个耳光,然后跟他说一句有眼无珠,便可以走了,”韩雨淡淡的道。
黄毛顿了一下,随即遇上了韩雨那骇人的目光,身子微一哆嗦,他还是决定,得罪赵清臣,真要说起來,赵清臣顶多也就是打打闷棍而已,杀人,他还沒那个胆量,可是,眼前的这人,却让他打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神一般。
见着黄毛一步步的朝着赵清臣走去,赵母急忙挣扎起來:“黑衣先生,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要不,您冲着我來,我愿意代他受罚,”
只是在墨雨心的钳制之下,她怎么可能走的过來。
黑衣。
听到这个名号,黄毛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似乎道上的那头庞然大物遮天的老大,就叫黑衣,这个名字从横空出世到现在,不过三年的时间,却已经创造了一个传奇。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遮天的老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么个小地方。
他心中暗自嘀咕一声,來到赵清臣的面前,抬起手來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
啪啪。
在韩雨的注视下,他根本不敢留力,这两巴掌顿时将赵清臣的脸都抽的肿了起來,火辣辣的感觉,在脸上升起,赵清臣一脸死灰,便连愤怒也沒了力气。
这不是打在了他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他的心中,打在了他的灵魂上,打掉了他的尊严,也打掉了他以前的自以为是和依仗。
兄弟,眼前的这人,哪儿有一个拿他当兄弟,人家不过把当成了一个猴子,一个煞笔。
黄毛走了,虽然在门口,被两根手指捏着丢了一个大马趴,却还是爬起來头也不回的走了,这让房间中的其他人,看见了希望。
这回不用韩雨说,他们全都主动的招待了起來,将自己所做过的,最对不起赵清臣的事情都搬了出來,为的就是平息眼前这人的怒火。
因为他们发现,似乎人家要对付的就是赵清臣而已。
什么我曾经玩过他的马子,什么那次找人揍过他之类的事情,全都一一落宰了赵清臣的耳朵里,而那一巴掌接着的一巴掌,也打的他心如死灰。
当房间中他的几个同伙,走的干干净净的时候,赵清臣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刺眼的殷红。
“臣子,臣子你怎么样了,”赵母走了过來,扶着他,抬手就要帮他擦拭。
韩雨眼中闪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