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
他赶紧扶着葛艳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怎么了,是不是昨天的拍照累到了,走,回去好好休息。”张永昌以为是昨天累的。
葛艳摆了摆手说:“没事。”
可是一站起来,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晓蔷接到父亲的电话,她和方傲白赶到了市军区医院。
张永昌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葛艳的检查结果。
看到女儿两口子过来了,他像是找到了救命草一样。
“快,你们终于来了,你妈妈刚才晕倒了。”张永昌说着,脸上是煞白一片,看来是吓的。
三个人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的时间,张晨也赶到了。
这些年,他一直当葛艳是亲生妈妈一样。
一个多小时以后,大夫走了出来。
他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几个人都过去了。
他把大家叫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
刚刚拍的片子正在他的手里。
“病人葛艳的脑子里长了个东西,能不能做手术,还得观察几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大夫的官方话说的很轻松一样。
张晨哇的一下子哭了,他跑去了病房。
张永昌一下子瘫坐在那里。
“病人发病前有没有头疼过?”大夫问道。
张永昌一下子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都怪我,她以前说过头疼,我只是让她一味的休息,从来没有想过带她去体检一下呢。我好傻,是我害了你妈妈。”
张晓蔷说:“爸爸,别这样,再观察几天,一定会有办法的。”
方傲白在和大夫谈着初步的治疗方案。
“大夫,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治好她。”方傲白说。
病房里,张晨在门口时,已经将眼泪擦掉了。
他笑嘻嘻的走了进去,对葛艳说:“妈妈,你吓我一跳。”
一看是儿子过来了,葛艳看着这个比张永昌还高的张晨,那个从小就瘦瘦小小的男孩子,现在已经长成这么大的小伙子了。
她说:“晨,你来了。我没事,就是昨天累的了,休息一下子就好了。”
张晨知道,他不能将实情告诉妈妈,他一定要让妈妈健康活下去。她才不到六十岁,还有更长的路。再说了,儿子现在长大了,快毕业挣钱了,就可以好好孝敬二老了。
葛艳拉着儿子的手,让他坐在跟前。
“晨,听说你在外面打假期工着,怎么样,累吗?乖孩子,你最懂事了。”葛艳挺心疼张晨的,因为从一出生就没有了妈的孩子,一个差点死掉的娃。
张晨摇了摇头,他说:“妈,不累,挺轻松的。一天可以挣到十三元钱,你看,一个寒假,我就有四百元的存款了。”
他知道,姐姐从来没有对他苛刻过,一个月给的零花钱是只多不少。
善良的张晨,他自己在学校还资助一个特困的小学弟呢,那个也是来自于家乡的孩子,一个从小失去母爱的娃。
这个谁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零花钱有一半都给了那个小学弟了。
张晓蔷和方傲白来到了病房,张永昌一直走到最后面。
他不想让葛艳看到自己的眼泪。
“永昌,没事,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葛艳还是看到了张永昌眼角的泪痕。
大夫刚才建议把病情实话告诉病人,因为病人还年轻,只要她积极配合治疗,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方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