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呜咽着。
屋门从里面被打开,沒有了依仗的我,便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看到了白天曾被我用言语攻击过的米彩,我惊慌的不知所以,可连争扎着坐起來的力气都沒有......
“你喝酒了,”
我在痛苦的呜咽声中应了一声。
“喝了多少,”
我终于从地上坐了起來,抹掉了脸上那已经发黏的眼泪,用生平最大的勇气对她说道:“......你别嫁给他,行吗,”
她沒有太多的情绪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你能给我个理由吗,”
“因为我觉得你还沒有忘记我.......”
“那是在今天之前,”
“我今天之所以对你说这番话,是因为不希望你,走在一条......一条错的路上,越错越离谱,”
历经了一段极长时间的沉默,米彩才开了口:“可是我想听到的不是你对我说这些......你走吧,我也要走了,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明天会有家政公司來搬的,”
“你要去哪里,”
米彩并沒有给予回答,只是说道:“不要问了,你走吧,”
“你告诉,我能去哪儿,我喝的这么醉,.......”
“随便你,反正你也已经在这座城市漂泊惯了,”
她的话,让我再次想起那些无处可去的日子,我一个人在深夜里晃荡在这座城市,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这些回忆里的孤独,再次让我变得无助,我有些呆愣的望着她。
她伸出了手,示意要将我从地上拉起來,我握住了她的手,又一次感受到那种柔软,我的心也似乎被融化了,一个想法便从我的脑海中冒了出來,向她问道:“那把吉他还在吗,”
我的问題让她有些意外,许久才答道:“在我的车里,”
“借给我用用可以吗......用完后,我会送你一样东西作为回报的,”
她笑了笑,问道:“这算一次交易吗,”
“不算,是我一直以來欠你的,给我个机会,可以吗,”
“昭阳,我真的已经不需要你再给予我什么......”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我便拉着她还沒有松开的手,弄亮了楼道里的感应灯,恍恍惚惚的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