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过于执拗,绝不适合做太子师。”
赵构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赵天赐。“天赐,你倒是说说,那李纲怎么就可以做你的师傅了?”
赵天赐不假思索地说道:“父皇希望孩儿以后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构道:“当然是一个文治武功德才兼备的治世明君了。”
“那吕好问是这样的人吗?”
赵构愣了一下,“取其一尚可。”
“李纲如何?”
赵构摇了摇头,“有可取之处,不足更多。”
“他们二人合在一起如何?”
赵构不做声了。
良久,赵构脸上露了欣慰的笑容,“皇儿年纪虽小,虑事竟然如此周全,的确不同凡响啊!好,父皇就依你之意,召他们二人同时回朝,待明日朝议之后朕便下旨。”他想了想说道:“皇儿,明日早朝,你与父皇一同去吧。”
赵构带着三岁娃娃上朝,这些大臣们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因为已经有过一次,所以他们安之若素,拜过天子拜太子,然后分列两班站定。
赵天赐身材过于矮小,赵构便叫人搬了一个龙敦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既不至于被龙书案挡住,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儿戏。
赵构也不废话,直接就把要请太子师的想法说了,但是一提到吕好问和李纲这两个人时,这些大臣们就炸了锅。
“陛下,这两人万万不可。”张浚当先出班奏道,“这二人都是被陛下罢了官的人,即便启用也不能再居庙堂之上,为太子师就更加不可。”
“臣等附议!”众大臣罕见地保持了步调一致。
赵构道:“吕好问祖上清明,历任过侍讲之职,他虽然有些毛病,但人无完人,他的学识在当朝无人能及。李纲虽然执拗,但治国理政方面也很有见地,他二人各取所长,当为最佳!再说……”他看了看身边的赵天赐,“这也是太子的意思。”
大臣们还要反驳,可是听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就都把嘴巴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张浚说道:“太子年纪尚幼,处事经验全无,识人之能更需培养,所以这太子师关乎我大宋国脉神器,绝大意不得啊!”他上前一步说道:“臣保举一人,可为太子师不二人选。”
赵构皱了皱眉头,“张爱卿保举何人啊?”
张浚道:“荣国公范钧之子范浚。”
“范浚?”赵构沉吟道:“此人朕也有所耳闻,他当是范钧的第八子,但是坊间盛传此人生性清高,不喜功名,不肯入仕,恐怕请他不来吧?”
张浚道:“臣以前偶遇此人,惊于他的学识见地,他虽性情淡泊,但其忧国爱民之心甚重,只要陛下以太子师之名相邀,此人必定愿意奉旨。”
对于这个范浚,小小的赵天赐身体里面的那尊大神万灵根也没听说过,见张浚说得如此热闹,插口问道:“那范浚多大年纪?”
张浚愣了一下说道:“回太子爷,今年应是二十七岁。”
“好!好极了!”赵天赐拍手道:“那就算他一个好了。”
“算他一个?”张浚等人呆住了,“太子要请几位师傅?”
赵天赐说道:“人皆有所长,取他人之长补己之短嘛!对了,李大家是不是也在临安,我喜欢她的词,父皇,你把她也请来吧!”
这次不单是下面的大臣们,就连赵构也愣住了,“皇儿,你何时见过李大家的?”
赵天赐胡诌道:“孩子在梦中与李大家相交甚深,醒来后一直不能忘怀,如果能得她指点,孩儿死而无憾了。”
赵构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