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都开始热血沸腾了。
赵鼎起身恭敬地跪倒在地,“臣相信太子今日之言!臣不再阻拦颐言和云奇进入太子公馆,回去之后,臣就上表,辞去御使言官之职!”
赵天赐刚刚高兴了一半,听说他要辞官,不悦道:“赵大人,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啊?”
赵鼎苦笑道:“臣刚刚因此事参倒了数名官员,然后自己也把子弟送了过来,难免会让人认为臣是一个阳奉阴违的阴险之人,有辱皇上清誉,所以……臣这言官是不能再做了。”
赵天赐见他执意如此,也懒得再和他争论,回头对吕轻侯说道:“吕大哥,他们二人既然喜武,就由你来考较一下他们的功夫吧。”
“好!”吕轻侯应道,“二位兄弟跟我来吧。”
演武场上,吕轻侯手执大刀,赵颐言使的则是一杆长枪,两人也不过多客气,见过礼后便动起手来。
也正应了太子爷之前对吕轻侯所说过的话,他的招式没有太多花哨,唯一胜在力气大,可是赵颐言的力气一点也不比他小,而且他的长枪时而轻灵,时而厚重,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
只过了几招,吕轻侯便跳出圈外,拱手道:“太子爷,马下我不是他的对手。”
赵天赐正看得津津有味,见状忙道,“好,那就上马吧。”
吕轻侯说马下不是赵颐言的对手,其实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上了马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跟人家差得更远,那赵颐言只用了一照面就把他从马上给掀了下来,让他颜面大失。不过吕轻侯毕竟是一个生性跳脱之人,并不在意胜负高低,他从地上爬起来笑道:“恭喜太子爷,再得一员猛将!”
赵颐言一心只为过关,手下丝毫没有留情,此时也觉得有些过火,十分不好意思地向吕轻侯抱了抱拳,“吕大哥,我……”
吕轻侯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再说就是瞧不起我了!”
两人把臂而笑,赵天赐当然是喜不自胜。
到了樊云奇,吕轻侯可是卯足了劲头的,在赵颐言那里丢掉的脸面,他想在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这里找回来。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又错了!这樊云奇年纪虽然不大,身材也略显瘦弱,但是身手极为灵活,让想凭借力气取胜的吕轻侯根本就无处着力。
而在马上就更不用提了,樊云奇的控马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马上如履平地,闪转腾挪,跳跃自如,身体仿佛有一股魔力般,牢牢地吸附在马背上,引得周围观看人的不停地叫好。
捡到宝啦!
太子爷叫好的声音最大,手掌也拍得最响,在旁边观看的赵鼎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位娃娃太子,心中阵阵波澜起伏。他不得不慨叹,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这些人恐怕蹦答不了几年了。
收了这两个宝贝,今天的工作也终于告了一个段落,赵天赐趁着众人兴奋的空档,偷偷跑掉了。
先去看老严呢,还是先去看圣母教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姐姐,让他着实费了一番思量,最后还是决定先看老严吧,毕竟人家为了救自己差点把命搭上。
严复养伤的地方在皇宫外侧,虽然也在皇宫范围之内,但是离内宫已经很远了。
他受的伤的确不轻,冯先楚在他胸口打了一拳,让他断了两条肋骨,伤了内脏,若不是他强行提功护体,这条老命铁定是报销了。
不过他对冯先楚也没客气,那一记撩阴腿结结实实地送给了他,估计他这辈子就只能和他一样了。
想到这里,严复阴暗的心情就好了许多,他最不愿听的就是有人说他是阉人,虽然事实上他就是。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