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即便现在追捧索罗斯的投资者随处都是,但很显然索罗斯明白未雨绸缪的道理。只是朱利安.罗伯逊稍微透露点风声,他就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上去。
对于资金的来源,这些对冲基金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公共基金。这些以退休金和养老金为主的公共基金基数十分庞大,除了专人打理之外,还需要另外增加投资渠道来分散风险。某些时候,对冲基金就成了他们青睐的投资方式之一。
对于对冲基金来说,这些资金所要追求的并不是多么高的超额收益率,而是跑赢市场,跑赢通胀。从这方面来说,对于充分追求业绩的对冲基金压力并不算大,因此这些公共基金也成为对冲基金最喜欢的客户之一。
每年对冲基金的经理都会召开会议,将自己或者有意创立新基金的人推销出去。当然,这些只是在固定的圈子里。而那些成名已久的顶级大佬们自然不需要参与到其中,但有时候他们也要亲自出动充当说客,劝说那些公共基金的经理将资金交给自己打理。
对于朱利安.罗伯逊的揶揄,索罗斯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太多的解释,便岔开了话题,“朱利安,最近你我都遭受了严重的损失,看上去是不是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来弥补这些损失?”
平心而论,这两支基金最近遭受的三场巨亏,全是政治的因素所造成的。其中香港政府的瞒天过海,俄罗斯政府的泼皮耍赖,日本央行的逆势扶市,严格说来都是不可抗因素。经济原本就和政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两者互为奥援。但投资者不会听你这种解释,他们只想要自己的钱滚钱,越变越多。
因此如何用业绩安抚投资者成为他们眼前最急迫的事情。
“我清楚你的意思。不过恐怕需要用两三个月的时间来准备,才可能发动下一次的攻势,毕竟他们目前势头正旺。不过如果能够说服天域基金在关键时候脱手股票的话,我们的时间就可以大大提前。”
朱利安.罗伯逊用洁白的餐布擦了擦嘴,冲着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很快年轻英俊的服务生就走了过来,手脚麻利地将朱利安.罗伯逊面前的盘子端走。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他这才好整以暇地说道。
“这个恐怕很难!”索罗斯的眉头立刻高高蹙起。想了又想之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关于天域基金和钟石,我们的人和他们接触过。这是一个难缠的小家伙,非常强硬,非常固执,非常棘手。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联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和香港一起玩完。”
“哦,是吗?”朱利安.罗伯逊故意避开“联手”一说,将注意力集中到钟石的身上,“在我的印象当中,乔治你还没有把类似的话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小家伙,竟然能够得到你如此高的评价?”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家伙!”索罗斯想了又想,最终用了一个“amazing”这样的词语来形容。“92年的时候,据说我和他曾经在英国见过一面,但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看来,恐怕在那个时候,他甚至插手到攻击英镑当中。要知道,当时他不会是个青少年。”
“这一次我们就是败在他的手中,估计他打理的资金超过200亿美元。上帝啊,我们这些老家伙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有着这样的资金管理规模,而他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小家伙。就能够管理着和我们一样规模的基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即便是知道了这些事情很久,但索罗斯在叙说的时候仍然难以掩饰内心的惊讶。以至于朱利安.罗伯逊看到他这副表情时,心中的惊骇比他要剧烈数倍。
“香港,真是让人意外!”仔细听完之后,朱利安.罗伯逊沉默了良久,半天之后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