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绪,开始询问宫外的一些状况。“桃芜在渝州的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桃芜来报,她已经成功了。渝州的人就快动身往京里来了。”裘风淡定道。
木清只淡淡‘嗯’了一声,她对桃芜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于是又将话题转开,问道:“我今日听梁胤昊说,他已经通过了瑞王的和户部工部给出的重建堤坝方案,我想瑞王也快动身去南方了吧?”
裘风听木清忽然提到粱胤桓,不由身子一震,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些许,落下一层重重的阴影。原本他并不想告诉木清关于粱胤桓要走了那幅画的事情,可是上次粱胤桓若有似无地忽然再度提起作画之人,不由让裘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心中纠结着该如何告诉木清。
木清见裘风脸色不太对劲,故奇怪地追问道:“怎么了?外头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裘风重重一叹,恨了狠心,终于将那日除夕夜发生在烟雨楼的一切告诉了木清。木清听闻之后骤然双手一松,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茶水和碎片散落成一地,而木清却仿佛浑然不知一般,双眼空洞无神地凝视着前方。
见木清诡异的反应,裘风担忧道:“怎么了?难道这画里真的有什么蹊跷?”
木清好似丢了魂一般,须臾她冷冷地看向裘风,问道:“你为何上一次进宫的时候不告诉我?”
裘风眨了眨眼,懊恼道:“我本来以为没什么打紧的,而且桃芜也没说这画有什么特别之处。谁知道粱胤桓后来来烟雨楼找我的时候,最后竟然又提到了那幅画,还问我画的具体来源和细节,我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他还来找过你?!”木清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瘫软地靠在椅背上,恍惚出神,一阵冷汗慢慢从背部沁出。
“这画里到底有什么玄机?为何你会这么害怕粱胤桓拿走那画?你快说啊!”裘风更是惶惶不安起来,急切地问道,“难道这画里有透露你身份的信息?粱胤桓他发现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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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的工作日终终终于结束了,大家周末快乐!熬夜欧洲杯看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