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没事?”柳蓉大惊失色。
“其实也不算撞到,还差一点,就是那人胆子小,生生被吓晕了。爹爹已经叫了跟车的几个婆子、丫鬟把她抬走安顿在后面的马车上照看了。随行的李大夫也说没事,就是惊吓过度,开了安神汤喝喝就没事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女子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
江奕文摇头,“我看过了,那个女子年纪不大呢,梳的也不是妇人的发式。”
“哦。那就奇怪了。”柳蓉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就丢开不多想了。横竖什么情况等那个女子醒过来就知道了。好在没真的撞到人,到时候叫人把她送回家去就完事了。
江奕文说完话又陪着弟弟玩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通共也没待一会儿就跑了,继续出去骑马—待在车里真是太闷了。
他走后,江瑕接着绣荷包越想越好奇,跟柳蓉两人继续猜测了几种可能,一时没防备,被弟弟伸出来的小手抓住了荷包。江增文的小胖手紧紧拽着那荷包就想往自己的嘴里塞。江瑕吓一跳,只能一手扯着荷包的一角,一手尽力让绣花针远离他。
柳蓉看的是又好笑又好气,费了点劲才掰开他的胖爪子,看他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啊呜一声咬在自己嘴里。
“哇……”
江增文那简直能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传出来。柳蓉张开嘴把他的手吐出来,看着哭的委屈的儿子尴尬的不行。她又没真的咬痛他,至于么?
江瑕默默的看两眼,动作利索的把快绣好,只差几瓣花朵儿就可以完工的荷包收针、剪线。默默的塞到弟弟的小胖爪子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抽抽噎噎的把荷包塞到他那还没长出几颗小乳牙的小嘴巴里,撕扯啃咬,随后,带着一脸的泪珠子笑的特别的天真无邪。
以后她再也不在弟弟面前做针线了。尤其是这种好不容易快要完成的东西。好心疼有没有。江瑕为自己这个绣了整整十来天,想着慢工出细活,提前为柳玥的生日准备的荷包默哀。
“这熊孩子。”柳蓉看到江瑕脸上露出的心疼表情,再看看被小儿子咬的满是口水,绣的明显是很精心的荷包,顿时无奈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不是小儿子还不到懂事的时候,她铁定会把他抓起来胖揍一顿的。
“没事,弟弟喜欢就好,就当是绣给他玩的了。”江瑕其实很快就想开了,又看到娘亲脸上的为难神色,顿时就心里平衡了,她先前还担心娘亲会一味的偏心弟弟,会因为她露出心疼的神色而责骂她呢。幸好没有。
“乖。”柳蓉顿时有了种倍感欣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