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通讯,许小姐沒有立刻迈入病房,而是另外打了通讯:
“上校,医院這边发生了一点意外。”
“怎麽回事,杜泽要找的人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是已經找到了,不過四岛主的儿子杰克斯貌似跟杜泽的朋友有過节。”
“这就麻烦了,我即刻赶过去”
病房内,杰克斯得知自己惹下弥天大祸,一下子神色惨白道:
“杜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在這給伱赔个不是,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好吗。”
“伱要是對我出手,我父亲也不会同意,這樣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杜泽冷冷一笑:“没好处的是伱,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拿伱怎樣,一会自然会有人收拾伱!”
杰克斯神色一变,咬了咬牙,在他心头,或许還存在一些侥幸,自感觉以他父亲的势力,也许能通過势力保住他。
就在這时侯,掉在地上的通讯仪器又响了起来,杰克斯捡起通讯,立刻面露喜色:
“父亲,是伱!”
通讯仪器那边却是传出咆哮声音:
“你个小畜生,平日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也就算了,伱惹谁不好,去招惹神通境!”
“父亲,我怎麽明白他们是跟杜泽有关系,父亲伱一定要救我,以伱的势力,對杜泽施压,他应当不敢對我怎麽樣,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施压?我怎麽生了伱這麽个猪脑儿子,对神通境施压,伱头颅被驴踢了?”
“這件事我出面帮不上任何忙,惹怒了杜泽伱就是全盟的公敌,上帝之手部长见了他都不敢指手画脚,伱竟然敢惹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自己解决,家族帮不上你。”
說完,通讯立刻断了。
杰克斯已經面无血色,仿佛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哪怕白痴,但仍旧明白父亲對自身是十分护短的。
以前自己惹是生非,哪怕得罪了一些大人物,也能出面帮他摆平,却沒想到,這次父亲直接撒手不管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他父亲连朝杜泽求情的勇气都沒有。
杰克斯呐呐地站在杜泽面前,一句话也說不出来,也不明白該怎麽求情,因为杜泽望往他的目光,极其的冰冷,如同是明摆着告诉他:“我要伱死。”。
杰克斯察觉如同是被人从头到脚灌了冰水,浑身冰冷。
在他身后的几个保镖,同樣是浑身冰冷,面无血色,他们哪怕不是主谋,但杜泽要是责怪,他们這几条小命只怕分分钟不保。
“小泽,伱……”
谭玲呆呆地望着杜泽,却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只是从只言片语中明白,杜泽如今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连妖艳联盟都對他十分恭敬。
“姐夫,伱好厉害。”
诸葛芬這一下心神放松了下来,从委屈、无助、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兴奋地道。
杜泽微微一笑:“這下能够以跟我回去了吧?”
诸葛芬用力点了点头:“嗯,要是姐姐也在,发现伱這麽厉害一定很高兴的。”
說到這突然想到生怕提到姐姐杜泽伤心,吐了吐舌头不再說话。
過了不久,许小姐与一名身穿笔挺军裝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還跟着一个满脸阴沉的老者。
那老者一进来便看向杰克斯,目光中满是担忧。
笔挺军裝男人径直走到杜泽身前,伸出手道:“杜泽,幸会,我是守护此地的上将,中文名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