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脑勺,不满道:“你是谁,你怎么进大殿来的呀?”
梁夕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刚刚小弟从外面走过,突然听到大师正在与人辩论,小弟心中仰慕,所以花了点银子进了这大殿,原来是大师在这里讲解佛法,真是久仰久仰。”
被梁夕的糖衣炮弹砸了个正着,和尚愣了一下:“老子是酒肉和尚,不会讲佛法——”
这话说完才反应过来,疑惑地望着梁夕:“你认识我?”
“怎么会不认识?”梁大官人满脸正色,“你和我家的旺财是拜过把子、烧过黄纸的兄弟呢。”
认识梁夕的自然知道他家的旺财是什么,顿时一个个用力憋住了笑。
这个和尚自然不知道梁夕拿狗和他作比较,挠着油光光的脑袋不解道:“你家旺财?洒家什么时候认识旺财的?”
梁夕不动神色扯到别的话题:“大师,你刚刚在这里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呢?我看他们好像一个个都不服气的样子。”
被梁夕这么一提醒,和尚才记起了自己的正事,也顾不上纠缠旺财的问题了,转过身再次望向主座上的青木道人:“青木掌教,你说洒家的要求难道过分吗?洒家和洒家的门人遭受了伤害,是因为一心想救天灵门,现在我们要求一些补偿难道有什么不妥?”
现在梁夕回来了,众人都认为青木道人会给一个说法,哪知道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抬眼看一眼这个和尚。
看到青木道人面目表情,梁夕心念一动,抚掌道:“大师你说得很有道理呀,你们一心帮助天灵门,想要帮助他们脱离险境,结果自己一不小心遭到埋伏,被打了个灰头土脸,赶到这里时发现自己成了要被解救的人,情势倒转也不是你们的错,要些补偿也是天经地义的,该,该!”
梁夕表面支持,内里嘲讽,除了这个和尚,其他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有人不知道梁夕身份的,都开始暗暗向身边人打听起来。
这个和尚缺心眼儿,不然也不会现在做出头鸟了,他自然没听出来梁夕的真实意思,还以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盟友,这个全身破破烂烂的年轻人恐怕也是和自已一样,往天灵门赶的时候遭遇了人面蜘蛛,不然哪里会这么惨。
他转身赞赏地看了眼梁夕,脸上做出一副慈悲的表情:“这位小兄弟你说得很对,你说,如果一个人伤害了你,你多久才能原谅他?”
说完后他眼睛有意无意朝青木道人瞥去。
众人都静下来,想听听梁夕怎么回答。
梁夕摸着下巴眨眨眼,张口道:“原谅他是佛祖的事情,我的任务是送他去见佛祖。”
ps:晚了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