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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就仿佛是一个蚂蚁举着一个比自己身子大了几千倍的柿饼一样,那巨大的黑影连月亮都可以挡住,看得秦安宇等人不禁动容。
早就待命在桑曲河里的鲛人们看到自己的主人竟然能单手托着那么大的一块土地,眼中的崇拜和敬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梁大官人闷骚地让众人行了十分钟的注目礼,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那块土地上的尸体倾倒进了桑曲河。
盐碱地因为吸水能力不好,所以那一千多人的鲜血大部分都淤积在土地上,当下哗哗哗哗都被梁夕倒进了桑曲河,鲛人身边的河水瞬间就变成了深深的红色,被后续的河水一冲,几百米的河流段里全都变成了妖异的粉红色。
骚包地将那块土地重新塞进坑里,转过身看到鳄鱼族人眼中的敬仰和弓箭手们砸了一地的下巴,梁大官人满意地拍拍手,装作不满意的样子道:“唉,年纪大了,以前我家门口有两座山,我妈嫌每次出门都要爬山麻烦,我就把那两座山搬到了邻居一个刻薄的地主门口,把他家的前后门都堵住了。”
要是以前梁夕这么说,别人一定不信,但是刚刚他露了一手,现在就算是一口吐沫吐地上也是一个坑,弓箭手们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心里对这个杀人不眨眼、力气大无穷的领主更加敬畏了。
梁夕站在原地心满意足地享受众人的注目,手里玩着一对硕大的轰天燃焰锤,眼角瞥到桑竹澜正鬼鬼祟祟朝自己走过来。
桑竹澜身高三米五还多,正常人看上去他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山,现在这副蹑手蹑脚的样子看上去格外诡异。
“干什么呢,踩到狗屎了?”梁夕斜着眼瞥他。
桑竹澜咧着嘴伸出根手指戳了戳梁夕手里的轰天燃焰锤,嘿嘿嘿嘿猥琐笑,过了半天才开口:“老板……”
梁夕瞅他一眼,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把这对轰天燃焰锤给他侄子。
梁夕笑着一脚把桑竹澜踹到一边,朝那个鳄鱼族年轻战士挥挥手:“过来,你叫什么?”
“我叫桑暖暖。”鳄鱼族战士激动地说。
“暖暖?”梁夕差一点噗出来,努力憋住笑道,“你名字怎么听上去和二丫一样这么妹子这么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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