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感觉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我的族人们了,他们中的大部分现在都已经被二当家他们收买,他们不停得给我压力,想逼迫我把族长的位置交给他们。
我白天要处理族中的事务,晚上就到处寻找能唤醒父亲的办法,当初创造阵法的时候,父亲试验过无数次从未失败,最后施行的时候竟然失败,这其中也一定有蹊跷。
我就从那天摆定的阵法入手,终于被我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说到这儿,拓跋婉婉顿了一下,这才继续道:“摆阵法的七十二片龟甲中有两片被移动了位置。
这两片位置被移动的后果就是阵法施展后会引起力量反噬,从而导致当时已经没有多少真力在体内的爹爹昏迷。
知道了爹爹什么原因昏迷后,就可以对阵下药了。
我翻阅了族中从上古时期流传到现在的典籍,后来被我找到了一样东西,书籍上零星的片段记载说它是一种水和草经过千万年混合起来的草药,在极寒却有青草和流水的地方才会出现。”
“极寒却有青草和流水?”梁夕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可能吗?
“事情是可能的。”拓跋婉婉似乎看穿了梁夕的心思,轻声道,“在距离桑曲河两千八百公里的地底深处就有这么一处地方,叫做寒潭。”
梁夕这下子明白拓跋婉婉今晚是怎么受伤的了,也知道为什么以前总是晚上能见到她。
“你前段时间的晚上都在寻找这寒潭,今晚是从寒潭回来的?”梁夕问道。
拓跋婉婉点点头:“我也是近几天才知道寒潭的消息,运起也是不错,花了十多天就找到了,今晚做了一些准备后闯了进去,原本以为里面不会有什么的,结果——”
“结果差点死在里面。”梁夕脸色一寒,伸手在拓跋婉婉的屁股上用力一拍,传来啪一声脆响。
被梁夕偷袭,拓跋婉婉像是被电触了一下,差点当场就跳起来。
梁夕只感觉入手充满弹性,又滑又细,臀lang颤抖差点反震了自己的手掌。
要不是看到拓跋婉婉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梁夕恐怕会再来一下。
“梁夕你敢趁老娘受伤的时候占老娘的便宜!”拓跋婉婉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一把揪住梁夕的领子。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今晚坚持不到这里会是什么结果?”梁夕迎上拓跋婉婉愤怒的目光,淡淡道,好像刚刚轻薄人家的不是自己一样。
听梁夕这么一说,拓跋婉婉一下子愣住了。
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她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轰出了一道缺口,带着肩头和内脏的重伤冲了出来。
当时她全身剧痛。脑子里乱成一团,头脑的深处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我不能回去,我要找到梁夕,梁夕一定会救我的。”
当时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梁夕。
“我当时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梁夕啊!”拓跋婉婉心中道,望着梁夕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平静,抓着梁夕领子的手也不知不觉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