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你说了你功课做得不够了。”梁夕遗憾地拍了拍楚战仪的肩膀,“你先说,唉,要是你爹镇东王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不成器,恐怕会很失望,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失望到家的,悔恨当初怎么没有把他射在墙上。”
“把你的脏手拿开!”楚战仪对梁夕低喝一声,深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壮胆道,“昨天的情况虽然我没有亲自在场,但是废墟也让人触目惊心,梁夕你刚刚口口声声在谴责一己私怨的害处,那昨天公然击杀朝廷重臣,你难道不是一己私怨吗?”
“噗!”人群中的白幽幽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了?”楚战仪鬓角隐隐渗出了汗珠,因为他看到梁夕抖着腿挠着裤裆,完全是一副在看好戏的模样。
眼角瞥见许谓要站起身,梁夕伸手拦住他对楚战仪道:“当然不是呀,你有什么东西能证明我是为了泄私愤?”
“我有人证!”说到人证的时候,楚战仪的眼中又闪过自信的光芒,“陈勉陈大人至今下落不明,但是我找到了另一个被你打伤的人,陈舒慈!他可以指认你!我倒要看看巧舌如簧的你这次怎么推脱!哼!”
“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的呢。”梁夕无奈摊手。
同时梁夕也有些疑惑,已经变成陈舒慈的白沐风怎么被楚战仪找到了。
就在现场气氛有些骚动的时候,几个壮汉抬着一张宽木靠背椅走了上来,陈舒慈满脸无奈地坐在上面,身上被缠着纱布,看上去十分可怜的样子。
陈舒慈和梁夕对视一眼,梁夕的心顿时完全放了下来。
他原本还担心楚战仪为了扳倒自己,给陈舒慈做点什么手脚,现在看来除了给他多缠了点纱布,让他看上去更加可怜外,其他什么都没做。
“大家请看,这就是在京都享有盛誉的陈太史独子,青年才俊陈舒慈,我和他也有过数面之缘,觉得他未来必然是我们楚国的栋梁之才,但是现在梁夕却因为死人恩怨,将他打成这样,甚至在众目睽睽下上演当街追杀,造成的影响恶劣至极!”楚战仪面对梁夕怒目而视,“梁夕!你此刻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