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顾琪才看到有一处宫殿矗在那里,大门紧紧的关着,上面还落着一把生锈的铜锁。
这宫殿四周静悄悄的,而且看那铜锁上面落的灰,也知道这里无人打扫,空无一人。
“这是哪里,不要说这是鬼屋?”顾琪从门缝里扒了一眼,看见里面荒草凄凄,跟鬼屋也没什么区别。
“嘘,小声一点。”夏瑾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拾,指了指门上的铜锁:“等我把这锁打开,我们就进去,我跟你说,这宫殿虽然外面看着并不怎么样,但是那里面的精致真的绝美。”
“是吗?”
“不信?我这就打开给你看。”
夏瑾不知道从身上那里找出来一根细的金属丝状物,自得其乐的拿到顾琪眼前晃了晃,又伸到那铜锁的锁眼里,只听到“嘎达”一声,那铜锁便打开了开来。
两人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过来,这才放心的推开门,一步步地走了进去。
该怎么形容这座荒废已久的宫殿呢,虽然这宫殿柱子上的红漆已然有些斑驳,瓦片也有些掉落,甚至连地上的草也长到了半人高,但还是依稀可见曾经的富丽堂皇,雕梁画栋。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曾经住在这里的主人一定身份高贵,知文达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宫室虽然荒废了,还是可以隐约窥见这里曾有的诗情画意。
宫室前面的不远处有一湾小湖,湖面上接天连叶的盛开着一大片的荷花,微风吹来,湖面上的婷婷的荷花随风摇摆,带着一股清香,这在着附近的人的内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小湖的上首还立着一架秋千,此时那秋千正随风而动,看上去就好像的主人还在一般。
湖的右边还有一处假山,山上有座小亭,厅上的石桌上甚至还放着一罗绣品,只是不知道搁置了多久,那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绣帕上早已被灰尘沾染,看不清那对鸳鸯原有的颜色。
顾琪把那还未绣完的帕子从罗屉上拿了起来,葱白的手指细细的抚.摸那帕子上的一针一线,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夏瑾见她看的出神,忙挥手想要嘲弄她一番,却突然眼角不经意的一撇,大吼道:“是谁?给少爷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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