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琪也不知道,穆归鸿是怎么力排众议的,总之终于听到消息,于朝阳的案子要重审了!
顾琪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好像那个蒙冤昭雪的人就是自己。
只是当她高兴之余瞥见粽子疲倦的神色,还是有些心疼,便很自觉的走到粽子的身后,伸手轻轻地附上他的太阳穴。
“累了吧?这样有没有好一点?”顾琪轻声问道。
穆归鸿坐在红木椅子上,阖着双眼,舒服的享受着某人难得的温情。
虽然争取于朝阳翻案的确不容易,但是能换的某人的垂青,值了!
顾琪见他神色渐渐变得缓和,已然没忍住的出声道:“……粽子,那个,你是怎么劝说大家重审的?要说这可是府尹断的案啊?”
某人依旧闭着眼,声音略现疲色:“府尹断的案子是不好推翻,只是我并没有要求重审,只是……只是摆脱南诏公主让她将第三试改为破案而已。”
“原来是她?”一想到那个“白面”公子,顾琪就不由得有些气短,语气也变得微弱起来:“怪不得会这样顺利,看来还是公主的面子大啊!”
这话就算不认识的也定会觉得满是醋味。
顾琪还不自查,可是一直微闭着眼的穆归鸿却不觉勾了勾唇角:“娘子这是要打翻醋坛子吗?本宫觉得我这庆元殿可满是醋味啊!”
“哼!”顾琪嘟嘴,在他的脸上狠狠按了几下:“皇宫就是皇宫,这里的人一定也不看事实,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我看你们就是野蛮!”
顾琪气郁,不愿承认自己是吃醋了,反倒把责任怪在人权的不公上,虽然她说的倒也没什么错,可是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诋毁皇权,她倒是头一份。
穆归鸿将身后兀自在那里混说的丫头一把拉入怀中,捂住她的小.嘴,坏笑道:“娘子,你就算想死也不用拉着为夫啊,莫非你想让我俩同归于尽,在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被捂着嘴的顾琪无辜的挣着大眼,摇了摇头,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懵懂可爱。
穆归鸿笑了笑,撤了自己的大手,在她的微翘的鼻子上捏了捏:“你啊你,当真不知道人心险恶,这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还这样乱说,殊不知隔墙有耳?”
顾琪想了想,有些后怕的点点头,她差点忘了,这可是皇宫,看来那些年自己追的宫斗剧也是白看了!
“对不起,我妄言了!”顾琪嘟了嘟嘴,不好意思的道歉。
看着她这样可爱的样子,穆归鸿险些漏跳一拍,忙轻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个,你知道错了就好……”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顾琪又拉的离自己近了几分:“我跟你说,这三试……”
……
……
两天之后,较考的第三试终于要开始了!
根据南诏国公主端木纳兰的建议,这第三试的题目就是在根据天香炉花魁被杀一案自己选择立场自己证明。
而她则会从这最后一试中的表现挑选合适的驸马。
闻得这一消息的京城权贵子弟不由的哗然,本来这第三试剩的人也就不多了,现在还要破案,真南诏的公主还真是难伺候,这究竟是选驸马啊?还是选提刑官啊?
特别是那个夏瑾,一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吵吵个没完,直到那个“白面公子”发来战书,这才让他安静下来,只是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怒火,还是泄露了他的气愤!
因为那战书上不仅把他的底细差的一清二楚,就差没把他身上的胎记也查出来,而且那上面还扬言,他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不学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