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罗拉从小就开始学习骑马,所以她的骑术不错,在坠马的时候,保护了身体的要害,所以她摔得并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脚也被扭伤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计也不少。
阿芙罗拉坐在地上,身上带着坠马之后的狼狈不堪,她是莫维尔公爵府最受宠爱的小姐,被称为E国第一美人,是贵族圈子最耀眼的公主,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痛苦。
她想到自己之前先是输了赛马比赛,接着又坠马摔伤,整个人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是天之骄女,向来无往不利,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可恶的黄种鸡皮?
但是,就是算她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面对事实,她输给了那个她向来看不起的黄种鸡皮,那个可恶的黄种鸡皮,她成然会骑马,而且骑术过人,是她骗了她,挖了一个陷进让她往里跳。
这个可恶的黄种鸡皮,实在太阴险狡猾了,她居然着了她的道。
阿芙罗拉满心的愤恨,但是一想到,自己输的赌注,是莫维尔公爵府下发的部分豁免和优待的文书,她便不禁一阵颓然,那份文书是她偷偷跑到爷爷的书房,偷了爷爷的大印,悄悄盖的章,如果让爷爷知知道了,估计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拿着莫维尔大公府最引以为傲的荣誉和权威做赌注,甚至在赌注之中输了比试,爷爷是不会轻饶她的,甚至连杀了她都有可能,她心里很清楚,在爷爷心里,没有什么比家族的荣誉和权威最重要的,必要的时候,为了这二样东西,爷爷会牺牲所有人。
思及至此,她不禁全身哆嗦!
她好不容易才获得了爷爷的宠爱,爷爷甚至答应让她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如今却全因为那个黄种鸡皮给破坏了,这一切都是那个黄种鸡皮的错。
好在,她反应的及时,被有让自己坠马的事扩大出去,以至于传到爷爷耳朵里。
当务之急,她要尽快拿回那份文书。
心里有了主意,阿芙罗拉也渐渐镇定了下来。
一群贵族小姐们围在她的身边虚寒问暖,叽叽喳喳的声音,让阿芙罗拉烦不胜烦,她一边应付着身边的女人,一边找到机会低声对自己身边的侍女说道:“快去把安娜叫过来。”
之前在比赛之前,她们将彼此拿出来的赌注都交给了安娜。
现下,她绝不能让安娜将赌注交给那个黄种鸡皮。
很快侍女使带着安娜过来了。
阿芙罗拉故作高贵的问道:“之前比赛前交给你的赌注呢?把它们拿给我吧!”
贝拉那个愚蠢的女人,居然还真相信,将彼此的赌注交给裁判是最公平的,要知道安娜可是她的人,向来对她言听计从,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就是防着那个黄种鸡皮女人玩花样。
安娜的身体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阿芙罗拉小姐,在您输了比赛后的第一时间,那个贝拉小姐便已经拿走了赌注。”
安娜想到那只扣在喉咙间凉腻的手,就像一条阴森湿滑的毒蛇似的缠在她的脖子上,至今想想都不禁觉得全身毛骨怵然,冷汗不停的往下冒。
阿芙罗拉听后,顿时脸色巨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什么?拿走了?你这个蠢货,谁让你把东西交她的?”
阿芙罗拉华美的脸上,一片狰狞的怒色,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个黄种鸡皮,居然提前将东西拿走了,她内心的委屈,愤恨,不安,恐惧各种复杂的情绪,因为得知了这个消息而经为熊熊的怒火,尽数爆发出来。
安娜吓得全身瘫软,哭得一脸凌乱:“阿芙罗拉小姐,不是我要给她的,是她扼住我的脖子硬逼着我给她,我当然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