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能不说,这个年代的人口和前世简直有天壤之别,土地也没那么值钱,尽管这是农业社会。
“阿爹!”赵云自然是只身前来,躬身施礼!
“逆子,跪下!”赵孟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一次在父母面前下跪是结婚的时候,北疆战场上也是单膝下跪,赵云对动不动下跪很是反感,哪怕这人是自己的父亲。
“阿爹,设若孩儿有什么过错,请明言!”他没有下跪,静立在那里沉声说道。
“哼,你这孽障,气死我了!”赵孟这么多年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呢,年纪轻轻就一个人跑到颍川书院,置你阿母和我于不顾,是何道理?”
“从小到大,你何时守过规矩?昨晚更是硬抗隐门,当我赵家你是家主?想和隐门交战吗?”
“我问你,翠云居是怎么回事?你翅膀还没硬就要和我分家吗?老子还没死呢!”
唉,看来自己从没注意到细节问题,母亲赵张氏溺爱还无所谓,父亲较起真来,两千年后的思想和现代人行事,造成了这么多的误会。
“父亲!”赵云还是第一次郑重地称呼:“请容许孩儿说句话行吗?”
赵孟其实一直对这个二儿子很满意,更觉得无奈,为何最出色的不是老大?他最揪心的是昨晚的事情,隐门是皇室的代表,今后指不定有啥报复。
他本身就是一个武者,对这些细枝末节不是很在乎。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你说吧。”赵孟发了一通脾气,冷静下来,儿子也是宗师强者,他得给对方留面子,今天喊过来不过是教训一番,怕他今后再行事肆无忌惮。
“阿爹,”赵云看到老爷子软化下来,马上用了昵称:“你说的第一句,后面还没说完:游必有方。”
“孩儿当年幼小,对我赵家偏居一隅十分揪心。这个社会,武者并不吃香,只是在武者的世界里,宗师才有一定的地位,那些腐儒谁看得上眼?”
“大哥二哥到京城游学,也只能在门学,让孩儿心里憋了一口气。天下文章出颍川,何必跟那些一心想做官的太学学子在一起厮混?是故孩儿就自作主张。”
“所幸有家岳倾力相授,孩儿学业方有所成就。”
“这翠云居确实是孩儿的产业,并不是分家,却也不想把整个赵家联系在一起。你也看到了,孩儿手下有一批人,不能每次都找家里要钱吧?”
“大哥二哥外放为官,他们有俸禄也有来钱的渠道,孩儿就自作主张,找人合伙开了翠云居,没有用家族的一分钱,你完全可以查证。”
其实,他用的是一个名头,然后让曹操牵头,基本上笼络了最有实力的京城官二代、富二代,就算是袁绍都参与进来,所图甚大。
官二代出力,富二代出钱,不到十天,整个雒阳到处都是翠云居。
一个个纨绔到了里面,开销记账,倍儿有面子,可惜名额有限,总的投资者不允许超过五人,核心圈子的决策者只有三人:赵云、曹操、袁绍。
“隐门就是武者里面的毒瘤,孩儿看了典籍,他们从来都没有做过像样的事情。”
“像我们赵家的隐修者,他们还能为我赵家做贡献。这些人巧取豪夺,私立名目,十年间,河雒之地少了九家武者家族,他们想做什么?”
“放任他们下去,有朝一日或许会轮到我们赵家。今天我在这里攻击,明天就有别人。脓包只有把里面脓根挤出来,武者的世界才能更纯粹,不需要阴谋诡计。”
儿子长大了,赵家分家不分家并不重要,看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