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刚开始有人图个新鲜,不久也就冷清下来。
好在桑家人的菜肴货真价实,用量充足,尽管客流量不大,却可以完全保证饭店有足够的资金能延续下去不至于关门。
袁熙那个恨啊,打人不打脸,他尽管没有父亲那样丰神如玉,也长得比较俊俏,如今脸上肿得跟包子一样,他要是自己有权利,都会下令把高丽风味夷为平地。
“颜叔父、文叔父,”他指着那飘动的布幡冷声道:“适才就是这一家,让小侄受尽屈辱。”
要在平时,袁熙永远都不会称什么叔父,但是今天报仇都指着他们两人。
“嗖”一下,颜良抽出箭支,挂着布幡的绳子断了,掉在地上。
“把刚才打人的凶徒交出来,我们要送到太守处!”文丑可明白地方不同于军队,做啥事得师出有名。
如果真正人犯在手上,袁熙不把气出完是不会送过去的,到时候只要不死人就可以。当然,杀人偿命,自家部曲还直挺挺躺在地上呢,至少要杀一个人先解恨。
“交你奶奶个腿儿!”赵满囤从饭店里冲出来。
他这个当管家的人,对钱财分外珍惜。麻痹的,打死一个部曲,还得赔钱呢。
“当”!颜良的武艺在这个年代都能排上号,他的大刀硬生生压住赵满囤还没有击出来的宝剑,眼看还要往下砍。
“住手!”赵贵适时出现:“此为镇南将军家眷,才刚打死你们家部曲的是赵将军的桑夫人,你等意欲何为?”
“杀死他,颜良,你上啊,砍!”袁熙此刻哪有心思考虑啥叔父不叔父的,直呼其名。
砍你妹呀!颜良感觉到郴县士卒的箭支在阳光下就如同一头头要噬人的猛兽,稍有动作,所有的箭支都会射到自己等人身上。
再说了,镇南将军,刚刚从他麾下出来,惹到他的家眷,这还了得?
“谢谢兄台告知!”颜良冲鲍隆、赵贵方向点点头,又对赵满囤抱抱拳:“对不起,某等得罪了。”
袁熙还在喋喋不休地乱喊乱叫,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发现和自己一起来的人都打马回去,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吓得“哇”的怪叫一声,狂拍马股,如飞而去。
“赵子龙!”袁绍气不打一处来:“为何到处都能遇到他和他的家人?”
“赶紧走,直接去泉陵,哪怕惊吓到的是他的夫人也一样。”一直没有开口的袁家宗师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飘来:“宗师不可辱!”
“啥?宗师不可辱?”石门要塞城墙上站在一个军司马呵呵大笑:“黄口小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们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吗?”赵云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手一招,那司马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飘飘悠悠往四人跟前飘过来。
“狗命记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手再一招,敌将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不见赵云是咋动手的,司马瞬间看上去老了十五岁,功力被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