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上面会有啥想法。
灵帝对于刘氏子孙掌权有些害怕,除了比较亲近的刘焉等人,目前有才能的刘陶也就是士燮的先生,本来就身陷囹圄,这次更是雪上加霜,说是与张角有勾结。
你麻痹,太平道是要夺取刘家的江山,刘陶又不傻,他为何会投靠黄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惜刘宏的杀意已决,就看啥时候下手。
作为中山靖王的后裔,与灵帝并没有多亲。况且刘备的官来得不正,哪有先当太守再自己给自己一个孝廉身份的?天下也就独一份儿。
要是永昌郡真有事情,说不定有心人会趁机掺乎一脚,那就大发了。
廖立心头剧震,他要还看不出谁在后面下棋,那他的才智就活在狗身上。
南征军连三苗都轻而易举平定,一个小小的傈越部,嗯,相对起南征军来确实不屑一顾,为何在三苗与永昌的边境上老是搞事情?
然而,廖立再也不敢和那个人作对,上一次是让自己老了三十岁,人生有几个三十岁?下一次恐怕天下之大,再也无处藏身了。
没办法,刘备只得把程普北行的计划搁置,重新商量怎么把被掳去的人弄回来。
打傈越?理想很丰满,那里山高林密,连本地人都说不清该部究竟有多大,部落几许。
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沾,哪怕刘备这种人物,也不敢轻易真正动兵,每次出兵恐吓居多。
相对起刘备这边,袁绍就悲催了。
五溪蛮人简直就把敌进我退,敌退我追的游击战术发展到了一个高度。
黄巾起义这么大的事情,袁家在文官系统人脉厚实得不行,武事上乏善可陈,目前也就他有领兵的经历,不管是汝南袁家还是他自己都想在此事上插一脚。
可惜该死的五溪蛮人,差点儿把始安县给搬了个空,连周遭的亭,老百姓也掳去了大部分,剩下一些老弱病残。
关键是他们借助老百姓的口,传播了袁绍无故兴兵,把蛮人奴隶交易的事情捅了出来。
不要说其他地方的人,就是在零陵本地,那些中小世家看这个太守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你麻痹的,汝南袁家差钱吗?你即便要倒卖奴隶,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就没事儿,这些家族,谁没在上面牟过利?你让人家抓住把柄就是你的错。
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交易的对方,人数,都是确确实实的。
得,先把五溪蛮的问题解决再说,袁绍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一郡之隔的孙坚日子就要好过得多,他出兵荆北,会和刺史徐璆,面对黄巾这群乌合之众,打了好几次胜仗。
要不是因为黄巾的数量太多,荆州兵早就肃清了境内。
“刺史有请?”孙坚举棋不定。
徐璆得罪了太后的事情,并不是啥秘密,此时此刻,去还是不去呢?
关键时刻,祖茂建言:“主公还是去一趟的好,毕竟目前我们荆州对抗黄巾,需要一个领头的人,不管是蔡家还是其他家族都不行。”
说起来,蔡讽也有些憋屈的,他和荆州世家的力量雄厚,这两年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而,荆州的绝大多数兵力,现在都在海外征战,尝到了海外甜头的世家们,根本就舍不得那丰厚的利益。
孙坚发现自己去的比较晚,徐璆的营帐里高朋满座,里面有好些看上去就是商贾之类的人。
“文台兄,何故来迟?”徐璆笑容满面,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来来来,诸位贤达,我来为大家介绍下金主们,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