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阳本以为李埸识破的计谋不会再与番僧为敌,没想打李埸却是非常的自傲,全然不把番僧放在眼里,更想独吞自己和那密室的财宝。
良久,二人已在衙门的内院中已过上了一百多招。番僧早已料到会与李埸过招,所以刚才与陈硕真较劲的时候并没有尽全力。而李埸本是自负的很,刚才与陈硕真已尽全力。所以,番僧武功虽然稍逊李埸,但是现在尽全力竟然与李埸不分上下。
番僧毕竟武功底子跟不上,又过了一百回合后,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李埸渐渐的占了上风。然而,番僧似乎并不像认输,仍殊死搏斗着。
忽然,番僧又将手伸入了怀中,拿出石灰粉欲故技重施,谁知李埸却早已防备,打开折扇挡住了这白色的粉末,而李埸却利用番僧撒石灰这个空档,一脚踢向了番僧的胸口,虽然这一脚并不是很重,却也踢的很准,但见番僧踉跄地向后退去,李埸趁机飘过去将折扇架在了番僧的脖子上。
“我今天不想杀人,滚!”李埸蔑视的说完,撤回了手中的折扇。
“你记好了,我不会放过你!”番僧说完飞也似的逃离了衙门。
朱明阳见李埸赢了番僧,心里一惊,没想到这李埸有些手段。这时,翠翠已帮陈硕真擦拭好眼睛,眼睛虽然没有大的问题,但是伤势却很重,刚才硬生生的接了李埸的一掌,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看来需要一段时间养伤。
李埸打跑番僧后径直走进了密室,不一会儿走了出来,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即使是微笑,朱明阳仍觉得这笑容里露着一股寒意。这么多的财宝难道他一个人能全部拿完?虽然,李埸暂时控制住了场面,但是朱明阳亦觉得疑惑。
不过这种疑惑片刻就消失了。因为,他看见李埸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点燃后向空中使劲抛去,不一会儿夜空便绽放出了红色的火焰。
正如朱明阳所料,不一会儿就从远处传来了阵阵步伐声,人数很多,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度,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便带着两个黑色人影走进了衙门。
“还不动手!”李埸发出了命令,却极有威严。
“动手!”黑衣人接到命令后,却忽然拔出剑向李埸袭击过去。
李埸大吃一惊赶忙拿起了了折扇招架,好在李埸武功高强,否则刚才必被刺中。朱明阳见黑衣人不仅不听命令,反而向李埸袭去亦吃了一惊。
“哼!你们胆敢背叛主上,可知下场?”李埸轻哼一声,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
“你先看看我是谁?”忽闻为首的黑衣人娇喝一声,脱下了黑色的夜行衣。
李埸定睛一看,但见一个一袭红衣的倩影立在衙门的后院中。后面的黑衣人也都跟着脱了夜行衣露出了明晃晃的铠甲,显然是两个职位较高的士兵,再把目光转向房脊,只见房脊上全是整装待发的弓弩手,且都瞄准了李埸。
原来,徐悦儿去长安找刘炎却被守门的士兵给拦住了,刚好碰上了巡逻的薛仁贵,薛仁贵听说朱明阳可能有危险,来不及向李治禀报,赶忙将自己的亲兵借了一些给徐悦儿。徐悦儿从长安到华原的途中却看到李埸埋伏在华原门口的黑衣人,于是便顺手将黑衣人一网打尽并问出了李埸的计划,于是便将计就计。
“悦儿,是你!”朱明阳心中大喜,这徐悦儿果然靠谱,在最危急的时候出现。
“哈哈!人算不如天算!”李埸忽然狂笑一声,踩着房脊的一片瓦片消失在了夜空当中,士兵们皆朝着李埸的方向追去。
“不要追!大家原地休息吧!”徐悦儿想到朱明阳已负伤,赶忙命令士兵们收队原地休息。
“公子!你没事吧!”徐悦儿见朱明阳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