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见是赵四。他着急的说,相公约他喝酒现在也没去。我让赵四先去找找,然后随后我也锁了门出去找,谁知半天都没找到,等我回到客栈便看到相公躺在地上,呜呜呜,相公你死的好惨啊,丢下我这孤儿寡母。”说着孙氏居然在公堂之上哭了起来。
“可有人作证?”文官接着问。
“天府客栈的老板看着我出去的。”孙氏擦了擦眼泪。
“传天府客栈老板!”公文对衙役说。不一会儿天府客栈老板便被带了上来跪在了朱明阳的后面。
“回大人这位女客官说的没错,贾大刚走一会儿内多久赵四就来了,然后就看见他们两个先后急急忙忙的走出客栈,似乎在找人,我记得很很清楚,因为赵四他不知道贾大的房间,还是我领着去的。”还未等文官问话,客栈老板自己先说了起来。
“然后你们两个在找贾大过程中,在犯人住的福来客栈,就发现了贾大的包裹,可是这样?”文官对赵四和孙氏说,赵四和孙氏赶忙点头。
“好了,案件已经明了了,犯人来荆州时和贾大结伴,见贾大包裹里钱财,生了邪念但不好下手,于是等贾大住到客栈后便找机会下手,刚好赵四叫贾大喝酒,所以犯人索性嫁祸给赵四,然后拿钱财走人,犯人可知罪?”文官使劲拍了下惊堂木。
“知什么罪,我们真的没有杀人啊,大人你不能冤枉人啊!”见文官咬定自己和翠翠杀人,朱明阳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
“混蛋!还敢狡辩,大刑伺候。”说完文官从案桌上扔下一个令牌。不会一会儿,衙役从后堂居然搬来两块夹板。
“大人,人是我杀的!”正当衙役准备行刑的时候,一直默默不说话的翠翠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大,但整个响彻整个公堂。
“不要乱说话!”朱明阳赶紧用手捂住了翠翠的嘴。
“果然是你杀的,你是如何行凶速速道来。”文官用手指着翠翠。
“我,我,我见贾大再支付摆渡费用时,包裹里有很多钱财,便乘她不备从后面先把他打晕,然后砍下脑袋。”翠翠似乎想了好久理由。
“你个贱人,还我相公。”翠翠刚说完,孙氏居然不顾公堂,一耳光过来扇倒了翠翠,一脚揣在翠翠的小腹上。
“翠翠!”朱明阳完全没料到有这一幕,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正准备去扶起翠翠娇躯,几个衙役连忙上来压住他,动弹不得,而翠翠却早已昏死过去。
“来人,让犯人画押。”文官用头指了指翠翠,说完旁边的师爷拿着一张纸和笔走了下来,扶着翠翠的手拿起笔,此时朱明阳恨不得夺过纸一把火烧了,怎料一点儿也不能动弹,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