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假期,若是不喜欢外面的人潮汹涌,就躲在家里讨清闲。泡一壶茶,拿一本书,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翻两页,想一会儿心事,发一会儿呆,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有时也会心血来潮,在古琴前焚一炉檀香,对着阳台上的花草拨弄半晌琴弦。虽然往往曲不成调,却每次弹完都笑着给自己鼓掌。毕竟知音难觅,像我这种初学者更是只有自己欣赏的份儿。
可惜,那种惬意的生活从写书开始就戛然而止了。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码字,放假了反而更忙,想着要多更几章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所有爱好都暂停。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泡一壶茶,放在手边,即使不喝,也能在写累了之余,看茶叶在水中云卷云舒。
最近朋友送了一罐怀山胎菊,说是明目效果好。一直以为这种花茶和猴魁一样都要放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用80度的热水冲泡才有味道,试了试却始终不见小花蕾长大,难怪喝在口中味道有些苦涩。
未开的花被人摘下便是夭折。天底下哪有夭折的东西是甜的?人生如此,爱情亦如此。
提起爱情又让我想起了张爱玲。因着毕业论文写的是她,又加上爱她的文字,所以几乎关于她的传记都看了个遍,为此还买了她那个孽障男人胡兰成的散文集《今生今世》来看,就只想知道胡兰成这样一个负心汉是如何向世人描绘他与张爱玲的感情。
结果,他果然没让我失望。一本书里提到张爱玲的篇幅很少,即使提到也是一种距离感的欣赏。如果没有他对护士小周和寡妇范秀美的那些爱意表达,也许我就以为他是爱张的。
可惜,有些事就怕比较,爱情这种东西你放在阳光下晾晒,就知道爱哪个多爱哪个少。
我说他没让多失望,是因为他敢于承认。敢于在书中承认他的爱,不躲藏不隐瞒。这也许是过个半个世纪的原因,他需要靠张爱玲的名声来博得世人的瞩目吧。
从始至终,胡兰成都在利用张爱玲对他的爱,来成全他自己。
记得张爱玲千里迢迢去看逃难的胡兰成,彼时,他正和范秀美举案齐眉,去小旅馆探望张爱玲时都是带着范一起去的。
我能体会张爱玲那时的心会有多痛。
有时,男人的坦诚也是一种血淋淋的残忍。
在三月那段不紧张的时间里,读了本慕容素衣的书,有一篇写张爱玲的文字《浪子终究不会为才女停留》,想想男子这种东西,多数只爱女子盛放时的身体,才不才的于他们没用,只是附庸风雅时的谈资。
当然,还是有极少数男人与他们有别的。如《欢乐颂》里的奇点。现实生活中也有,终身未娶的金岳霖最奇葩。
其实,我最佩服梁思成先生,他的心才是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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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个秘密:宝哥为了支持我,给我一个惊喜,偷偷用飞扬飞扬的歌盟了我。直到前几天才不慎泄露这个秘密。他是妃团男子双号双盟第一人。
所以送给第十二位盟主的文章仍是送给宝哥。
前十一位盟主用了三篇故事收了场,因为后面只剩下宝哥一位盟主,我昨天特意征求他的意见是写爱情小说,还是写散文。他说无所谓,看我高兴。
我想了想,小说写了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盟主出现,等大家看结局时,估计早就忘记开头了。所以,我写了一篇不算散文的文字送给宝哥,写得乱七八糟,有些生活碎片在里面,希望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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