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小师叔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凌采薇也在他身上来这么几下。虽然他喜欢看美人,但绝对不喜欢挨美人打。
凌采薇嫣然一笑,如春天盛开的桃花灿烂且带着春光的美好。
“这位姓古的小兄弟不要害怕,姐姐不会武功,不然也不可能让你随随便便扔出去。姐姐呢就是想给你看样东西。”凌采薇右手攥拳伸到古涛来眼前。
南荣烈正揉捏章门穴,听到她口口声声自称姐姐,还叫他师叔“小兄弟”,瞬间情绪激动浑身散发出凛凛寒意。
小师叔看她从袖子里小心翼翼掏出来不知什么宝物,而且非常神秘的攥在手里,一连串的举动勾起他强烈的好奇心,不用凌采薇招手,他主动伸过脑袋去瞧里面有什么。
好奇害死猫。凌采薇嘴角上扬,摊开手掌,手上却空无一物。
古涛来撇嘴瞪她:“敢骗我?”
凌采薇轻声细语:“马上就有惊喜。”她对着掌心慢慢吹出一口气,说了一个字:“倒!”
古涛来竟然像中了邪一样身体晃悠了两下,指着凌采薇的手还未抬起,便应声趴在地上。
终于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了。
凌采薇轻松地拍掉手上的粉尘,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她毫不留情地从古涛来背上踩过去,准备回房休息。
“你把他怎么了?”南荣烈眼睁睁看着她的太子妃轻而易举解决了狂傲嚣张的小师叔古涛来,担心她用了什么致命毒药。
虽然趴在地上的人挺刮噪,偶尔八卦,还特别爱挑战他的底线,但毕竟是铁血阁的二当家,是师父最宠爱的小师弟,是他的小师叔,教训一下无妨,却不能真伤了他。
他蹲下身把手放在古涛来的颈脉处,感觉到有力地跳动,才松了一口气。
凌采薇脚步未停,纤细袅娜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走廊拐角,消失前她抛下一句话:“我只是把他当成鱼喂了点药,殿下帮我转告他随便拿别人当暗器是要付出代价的。放心,他死不了。”
南荣烈哭笑不得,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小师叔的安危。他最担心的是他自己。她用毒的功夫出神入化,以后再招惹她一定要带着解毒灵药,要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弥陀佛。真是太不像话。罪过罪过。”妙真师太在四两的百般恳求下,到净心斋为爱徒解围,正好撞见太子妃使计撂倒小师弟。她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对南荣烈道:“你跟我来。”便转身离开。
南荣烈把小师叔扔给四两,跟在师父后面去了永庆庵。
他关上禅房房门的那一瞬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还未转身,妙真师太手中弹出两粒菩提子正中他膝窝委中穴,登时他膝盖发软跪在地上。他知道师父真生气了,连吭都没敢吭一声,跪着膝行到师父面前。磕头道:“师父,徒儿知错。”他自己都忘记这样跟师父请罪有多少次了。
妙真师太自他出事那天起就坐立难安、无心理佛。南荣烈是先皇后托付给她的唯一血脉,也是南国未来国君,如果他有三长两短,她圆寂后根本无颜面对先皇后。
起初几天虽然担心他的安危,但出于对他的了解,还是抱着能逢凶化吉的希翼。
太子出生那天,本来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的天空竟然出现万道霞光。云中隐约有条金身巨龙腾跃。
国安寺德高望重的百岁老方丈空青见到此景,竟然破了永不入皇宫的规法,要求面见南皇。没有人知道当时空青方丈与正值壮年的南皇谈了些什么,据说当时空青方丈要求屏退所有人,他的话不入二耳。
空青方丈离开后,南皇于翌日颁布旨意立出生两天的南荣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