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冰天雪地的冰原中,有一处地方密布大大小小的冰笋林立其中,而在这冰笋大的有十余丈高,小的有也至少一丈的高度。
这里的一切仿佛外界的石林一般,但是这一切都是由寒冰构成的。
就在冰笋林地的中·央有着一座石板组成的房屋,这突兀存在与周围的冰笋林格格不入,显得有些怪异。
这房屋旁一个魁梧雄壮的男子仅穿这一袭麻布薄衣,屹立于凛冽的寒风中,他的一双虎目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冰笋,似乎这冰笋是他的生死仇敌。
忽然他伸出出拳打向冰笋,他的拳头上泛起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辉。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就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可是他的手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隐隐可见森白的指骨在血肉间。
男子看都没看自己这已经受伤的手,而是从空窍中唤出一直蛊,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托着,叹息道:“唉!看来这个也不行,本以为金道防御蛊会好一些,没想到也差不多,难道用土道?但是土道会大大影响灵活性,不划算!不划算!”
在叹息完后,蛊虫化为一道流光飞回空窍,他这才催动另外的治疗蛊,治疗自己受伤的手。
他转过身踱步回到自己的小屋,这是才终于能一窥他的真容,他身高七尺,身躯厚重沉稳,胳膊上的肌肉如山石般块块贲发,其上缠绕着如虬龙一般的青筋,他能过生撕虎豹的力量显露无疑。
他的头上只留板寸短发,整张脸的轮廓如刀削斧劈似得棱角分明,尽显严谨刚强的性子,配上这铁塔似得身躯相得益彰,给人一种霸道而独特的魅力。
“啪啪啪”
一阵鼓掌的声音在这只有寒风呼啸的冰笋林中回荡,但是这看不是什么好事,男子一改刚刚还有些惋惜的神态,全神贯注警惕着周围任何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不擅长侦查敌情,所以只能随机应变,不过他对自己的非常自信,这冰笋林是自己的地盘,他不认为有什么陷阱他认不出。
“阁下是何人?为何来找楚某人?”一种沙哑而独特的声音从口中传出,他现在正在回想自己曾经的可能得罪过的人,想想应对只策。
“呵呵,都是老朋友,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才二十年不见你不会忘了我吧?”来人轻笑出来,因自己嘶哑的声音告诉对方自己是曾经的故人。
这双方的声音虽然都是哑音,但是却大大的不同,男子的沙哑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浑厚;而这嘶哑却只是难听而已。
男子也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感觉这声音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看样子你是想不起来了,给你的提示吧,我们可是曾经的战友啊!”那个嘶哑的生意再度出言,这次他直接提示了对方自己是谁。
战友!听到这个词男子警惕的脸表情一肃,开始认真回忆起来。
战友在其他四域或许没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词而已,但是在北原这个词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北原终年战火难休,大小部族吞并,分裂,时有发生,特别是每十年的王庭之争,更是惨烈异常,在这样的环境中散修有个可靠的战友就是弥足珍贵的了。
战友就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战友在北原蛊师的心目中地位,甚至高过兄弟、亲人。
二十年前···战友···难细细咀嚼这两个关键词,终于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化身幽鬼疯狂屠戮身影。
当时自己等人找敌方算计埋伏,最后只剩下几人被蛊师团团大军围困,那个人对他说:‘我有一法可以逃出去,但是我们必